的,如果西门庆不奸诈,如何能短短几年内把买卖做到齐州府去?他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西门庆的买卖,“武都头,你好好想想,闵璐生和西门庆谁手上的粮食买**较大?”
“粮食买卖?这。。。这好像是西门大官人吧,闵员外那好像从来不经手米粮的,殿下,你问这个作甚?”武松纳闷得很,今日殿下怎么问的都是无关痛痒的话。
武松一时间想不明白,赵有恭也没想过瞒着武松,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解释道,“武都头还不明白么?梁山几万人,不偷不抢,吃食从哪来?”
嘶,听牛皋此言,武松浓眉紧皱,心中倒抽一口凉气,难道西门庆还做着乱党的买卖?这怎么可能,就算西门庆有这个胆子,费知县也不敢的吧。
“子泰,安排人手,盯紧西门庆和费卫古,一定要把梁山的情况摸清楚!”
“是,殿下放心,末将这就去安排。”
林冲起身还未出门,外边就跑进来一个人,那家伙跑的气喘吁吁地,一进屋便拱着手急声道,“殿下,大事不好了,郡主。。。郡主去倚翠楼了。。。。”
倚翠楼?光听名字就知道这楼子是干嘛的,赵有恭抚着额头,心里直骂娘,柴可言这架势,要是不把天捅个窟窿,是誓不罢休了吧?赵有恭知道柴可言想干嘛,她无非是想自毁名声,让皇家颜面扫地,最好逼着官家撤了婚事。有什么事能比堂堂郡主逛窑子更让人忍俊不禁呢,柴可言的法子是好的,可惜他碰上了赵桓,赵桓这个软蛋,估计一辈子也不敢跟赵佶吼的,哪怕真知道未来的媳妇跑青楼里瞎胡闹,他也不敢跑到赵佶面前闹着退婚的,顶多自己坐屋里生生闷气罢了。
生怕柴可言出什么事,赵有恭对牛皋吩咐几句,便起身离开了县衙,有武松领路,很快就来到了倚翠楼,还没下马,就看到门口跑出来许多男男女女,其中一个年长之人头上还挂着点黄兮兮的东西,闻闻味道,不正是臭鸡蛋么?
“怎么都哑巴了,刚刚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嘛?再笑啊,本郡主告诉你们,今日要不把本郡主伺候好了,你们这破楼子就别开了。。。”
站在外边,就能听到柴郡主威风凛凛的喝骂声,赵有恭一阵头大,柴可言可真能演戏。不过这些倚翠楼的男男女女可就倒霉喽。成了柴可言手中的牺牲品。杨再兴一直懒洋洋的站在门后边。反正柴郡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别自杀就行,眼瞅着赵有恭到了,他走出倚翠楼,凑近了小声言道,“殿下,你还是进去瞅瞅吧,刚郡主说。。。说。。。”
“说什么?怎么还吞吞吐吐的。柴可言的话还能杀人不成?”赵有恭跳下赤龙马,笑着拍了拍杨再兴的肩头。
眼看赵殿下浑不在意的样子,杨再兴心里暗衬,这可是殿下让说的,一会儿殿下要生气,就跟他杨某人没关系了。站近一些,帖耳小声道,“殿下,刚刚郡主在里边说,驻足阳谷县。是为了给秦王府选秀女的。”
嘎吱,赵有恭差点没把后槽牙咬下来。选秀女?真亏的柴可言能想到这种馊主意,要说大宋朝百姓最恨什么,一恨花石纲生辰纲,二是选秀女。当今官家好女色,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徽宗朝几乎年年玩选秀女的把戏,不过这些漂亮女子没送进京,大都进了各家官绅家中,老百姓可是被祸祸的不轻。现在呢,朝廷派定**来剿匪的,秦王殿下倒好,停在阳谷县选秀女,还派柴郡主为选秀使者,最让人可恨的是,选秀都选到倚翠楼来了,这不,眨眼的功夫就选中了倚翠楼的红牌姑娘,人家不放人,柴郡主就大闹倚翠楼,仗着身份,活像个泼妇。
闻听经过,赵有恭心里暗骂一声“娘希匹”,柴可言真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