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如今一想,才发现有多愚蠢。
“大师父,饶了我等如何,小的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你这捣乱了!”长久混迹市井,方大山清楚地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服软没有错,待逃出这里,再领兄弟们前来,有上几十人,还怕这凶猛的大和尚么?
方大山一对绿豆眼滴溜溜乱转,他心中有计较,鲁智深也不是蠢人,抖抖手里的水火棍,大和尚鄙夷的笑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洒家现在放你走,你后边立刻领人来捣乱?哼,都在粪坑里待着吧!”
鲁智深的话刚一落下,赵家姐妹就鼓着掌笑眯眯的从屋中走了出来,“大和尚所言不虚,决不能放他们走,总要这几人吃够教训才是!”
好臭,赵福金平生还是第一次离大粪坑如此近,不由得瘪着嘴捏住了鼻子。
闻听赵有恭所言,鲁智深和几个泼皮都朝他瞅了瞅,鲁智深还好,方大山一看到赵有恭的模样,心中就暗道一声苦,这不是赵小郡王么,怎么这小祖宗跑这里来了?
东京城里,赵小郡王对高衙内那些人来说算不得什么,可要镇住这些泼皮还是没什么难度的,如果不是如此,当初他也不可能横行市井了。
“永宁郡王,你怎地。。。。怎地。。。。哎,小人不知大师父是郡王的朋友,郡王就饶了小的们吧。。。。”方大山领头,站在粪坑里就弯腰作揖起来,也亏得粪坑不是太深,否则他们这一弯腰,保准又要喝粪汤了。
那一声小郡王,鲁智深心中的震惊可是无以复加的,之前想到过赵家姐妹不是寻常人,可如何能想到他们会是皇家之人。
永宁郡王,在汴梁城里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当然全都是一些坏名声。鲁智深对于永宁郡王自然是看不上眼的,似这种欺压良善,作恶多端的郡王,见了他就是老拳伺候,要说交朋友,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可事实上呢,他真的与这赵小郡王交了朋友,还一口一口赵老弟的叫着。
一时间场面有些冷,鲁智深面上笑容全无,皱着眉头看了赵有恭一眼,“赵老弟,你可真是那永宁郡王?”
“呵呵,大和尚为何这个表情,小弟是不是永宁郡王,有那么重要么?”
赵有恭留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会鲁智深,捂着鼻子蹲在粪坑边,他抖了抖手里的弹弓,邪恶的笑道,“几位,不如我们打个赌,本王用这弹弓丢上十个石子,谁要能躲过两个,便放他离开!”
赵小郡王看上去和蔼无比,语气温和,可三个泼皮却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如此近的距离,就算小郡王的准头再差又岂会落空?再加上他们杵在粪坑中,行动不便,别说躲过两颗石子,哪怕一颗都不容易啊。
“郡王,饶命啊,只要放过小的们,小的们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滚蛋,本王需要你们做牛做马么?既然不愿赌,那本王也无法了,大和尚,你自己看着办吧!”耸耸肩,摊摊手,赵有恭来到赵福金面前,两人坐在大柳树下轻巧的聊了起来。
鲁智深一直留意着赵有恭的,如今他的心里乱糟糟的,着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时的局面。不过赵有恭有句话说得对,此时还是先解决这些泼皮,至于剩下的,之后再说也无妨。
冲那几个泼皮冷哼一声,鲁智深走到墙角下,没一会儿就抱来一堆木柴。木柴落在粪坑边,三个泼皮定定的看着,自始至终没搞明白大和尚要做什么。没等太久,只见鲁智深引燃火折子,一对木柴呲呲拉拉的燃烧了起来。
鲁智深为什么一定要在粪坑边点火呢?原因当然出在赵有恭身上了。
粪坑臭,尤其是那一池粪汤的粪坑,可这还算不上真正的刺激人,如果再粪汤旁燃烧大火,火势一旺,粪汤一蒸发,那升腾的湿气落在人身上,就像长了一层毛一般。尤其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