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城,再加上方腊仓皇应对,援军美欧及时赶到,致使辛兴宗仅用了半天就打下了分水城。随后童贯所部大军南下,用了一天时间到达了青溪县北面十里处。可到了这里,再往前就有点寸步难行的意思了。青溪县乃方腊本部,四周村镇多是摩尼教教徒,到了这里,你不光要面对贼兵正规军,还得时常要小心那些村民。
童贯在青溪县北边寸步难行,宋江攻睦州城也不顺利,那邓元觉号称方腊麾下第一悍将,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此人打仗不光勇,而且智,面对重重围困,将睦州城守得如铜墙铁壁般,两天时间,宋江已经折损了好几个头领,但却从未打上睦州城头。强攻不是办法,只能问计于吴用,吴用又能有什么好主意,想来想去想出个不算太馊的主意,他让人进城给邓元觉送信,以朝廷名义招安邓元觉,结果那劝降使者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难听的话,直接让邓元觉割了脑袋。
东路睦州,西路清溪镇全部遇阻,而战斗力最强横的定**却驻扎在杭州境内看起了热闹,任凭童贯如何说,牛皋就是不发兵。
双方僵持不下,渐渐地来到了十一月份,十一月初四,萧岿突然抵达睦州城下,而让人跌破眼球的是邓元觉竟当天就献城投降,这下可把宋江气的够呛,他不知道邓元觉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有心思投降,你早在使者进城的时候投降不就行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还让双方都折损那么多兵马。邓元觉自然不会给宋江解释,在他眼里,宋江也就是梁山贼寇,要降也该降定**,降个梁山贼寇算什么事,打败他邓元觉的又不是宋江。
睦州邓元觉一投降,青溪县压力骤增,十月初六,宋江、卢俊义、辛兴宗从东南北三个方向猛攻青溪县,哪怕青溪县城高墙厚,在八万人的围攻下,依旧变得摇摇欲坠。
十一月初九,青溪县大将司行方为流矢所伤,不治身亡,经过三天激战,青溪县中仅剩七万残兵,箭矢也已经用光。几天时间,方腊就苍老了许多,不过中年,头上已见了白发,他此时愁苦模样,哪还有圣公方教主的风采?司行方战死,吴升阵亡,剩余兵马也有一半带伤,最重要的是箭矢没了,滚木没了,仅仅靠人如何守住城头?也许城破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方肥、娄敏中、沈寿等人联袂前来,不管情形如何,他们绝不会像邓元觉、石宝那样投靠定**的。石宝本就归属赵有恭,邓元觉又是江湖豪客,最重好汉,他降了定**一点都不奇怪。
眼见方腊容颜苍白,方肥上前道,“教主,眼下青溪县不保只是时间问题,还望教主早作打算?”
“呵呵,方先生,难道要本尊继续撤么?青溪县可是咱们的老家,离开这里,还能往哪里撤?”方腊面露苦笑,他不想再撤了,再撤向别处,不还是无根浮萍么?
娄敏中屈膝跪地,动情道,“教主,还请善加考虑,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教主活着,总有希望的。再说,离开青溪县,不仅仅是为了逃,也是为了能用青溪县更好的阻挡官兵。而且,县城西边帮源洞、梓桐洞地形复杂,只要藏于其中,官兵想要剿灭我等也不是易事。”
方腊神色一动,不由的问道,“娄敏中,你所言是何意思,丢了青溪县如何能更好的阻挡官兵?”
“教主请想,若我等在城中多置引火之物,如今正值风紧时,带官兵入城,一把火定能烧的官兵溃不成军,那时再趁官兵大乱之机,挥兵砍杀一番,定能让官兵伤亡惨重,如此,虽然咱们失了青溪县,但官兵损失惨重之下,又如何能快速追击咱们呢?在梓桐洞一带修养一月,只需一个机会,教主便能重新杀回青溪,东山再起。”
方腊细细沉思着,思索了良久,他慢慢点了点头,“好,就听你们的,这次,要让这些朝廷鹰犬好生享受一番。”
十一月初十,北面辛兴宗率先攻破北城门,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