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鄙视赵有恭,可如今才发现,在这个京城里,只有赵有恭才活得最真实。。。。
师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楼里的人却傻乎乎的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李妈妈睁着桃花眼满是迷惑,师师是怎么了?
高衙内心中乐开了花,这个赵有恭不仅是没脑子,还是相当的没脑子,居然敢对师师姑娘挑眉瞪眼的,他不知道枕边风有多大的威力么?哦,不,赵有恭那么蠢,他当然不知道什么叫枕边风了。
师师走了,高衙内觉得自己立功的机会到了,他合上折扇,胖手一挥,狗腿子们就围了上来,“大胆的赵有恭,你竟敢如此对待师师姑娘!”
“怎么?想打架啊,本公子奉陪到底,小子们,挡着,看谁敢冲上来,就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嘶。。。。”李妈妈不断的抽着冷气,此时她都想哭了,还是那种真正的嚎啕大哭。高衙内和赵有恭也是得月楼的常客了,相熟的姑娘也有不少,李妈妈冲姑娘们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下去劝架,可过了好一会儿,就走出来一个姑娘。那女子面貌清秀,身材高挑,只是眉宇间总有种说不出的忧愁感。
挽住赵有恭的胳膊,清秀女子小声哀求道,“公子,莫要闹了,奴家怕。。。。”
出乎意料的是赵有恭居然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他搂着清秀女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雨柔,莫怕,本公子吓那个胖子的,咱不打架,不打架。。。。”
说起来雨柔也是个可怜女子,她有着出色的容貌,悦耳的嗓音,原本可以不输于李师师的,可就因为年纪大些了,得月楼就选择了放弃她。**女子永远就是这样,有人捧着的时候什么都好,没人捧着了,就算你以前再风光也是无用。这些年,若不是赵有恭经常流连于雨柔的房间,也许她就要沦落到洗衣做饭的地步了。
师师说话不管用,雨柔一句话却让赵有恭重新坐下来,这不是**裸打李师师的脸么?赵有恭贴着雨柔的耳朵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弄得雨柔掩着嘴笑了起来,只是那对美眸却有些红红的,两滴晶莹的泪珠噙在眼里,随时都可能落下来。
高衙内摸摸大胖脸,确定没在做梦后,他拍拍桌子,瞪着绿豆眼怒吼道,“赵无赖,你说停就停了?”
赵有恭想息事宁人,高衙内却不肯,不过这倒遂了赵有恭的心思,他让雨柔站在旁边,单脚踩在椅子上,大咧咧的笑道,“不想停啊?高胖子,那这样吧,咱们给楼里的诸位表演个节目如何?”
“赵疯子,你到底想干嘛?”
“简单,一会儿咱们去台上划拳,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最后嘛,要么裸奔,不啃裸奔,就趴台子上学狗叫!”
划拳?裸奔?脱衣服?学狗叫?
看客们立刻嗷嗷叫了起来,这个节目比师师姑娘的一曲霓裳舞还要来劲儿啊。赵有恭站直身子,右手搂着雨柔,歪着脑袋看着屋顶。
赵有恭不怕,他高衙内怕什么,再说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半盏茶功夫,万众瞩目下,赵有恭和高衙内站在了台子上,两个人抡圆了膀子一阵大吼,他们双目喷火,似乎要烧死对方一般。
“剪刀石头布。。。”
高衙内大笑两声,赵有恭厚着脸皮脱了件衣服。。。。
“剪刀石头布。。。。”
高衙内输了,脱衣,继续。。。。
。。。。。。
如此往复,最后赵有恭仰天长笑,高衙内却是面色如土,是脱掉最后一件亵裤?还是趴台子上学狗叫?
最后,在赵有恭的挤兑下,高衙内一咬牙,闭上眼睛趴在了地上,他那身白白胖胖的肉膘子,在灯光下显得是如此喜人。
“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