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之前有所退让,可不代表怕了赵某人,十几万女真勇士,难道还要畏惧近二十万定**不成?定**是威名赫赫。可也不是不败的,至少在吐蕃就没少吃苦头。
“齐尔翰,传令下去,雄州、沧州所有兵马向北集结,随本王破了白沟河,务必在两日内抵达永定河。定**既然要战,那我女真勇士又何惧哉,大战云起。女真必胜!”
拔出佩剑,完颜宗望就像一座宏伟的高山。这一刻他双目如电,气吞山河,令完颜娄室等人自惭形秽。绝境中能带领女真勇士迸发出无限豪情的,不是完颜杲,不是完颜宗翰,只有完颜宗望。如今析津府失陷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军。本来前路被断,不少女真人心气低落的,可被完颜宗望如此激励,无不气血上涌,战意滔天。对。为什么要怕,定**要战,那就战个痛快,女真勇士纵横辽东,吞灭大辽,怕过谁?不就是丢了析津府么?只要能在永定河打垮定**,析津府丢没丢就没有意义了,真的要打垮了定**,该头疼的就是那些守卫析津府的定**了,因为北上的女真勇士随时都能把析津府的汉人困起来打。
由于时间紧迫,正是休整半日,十七万女真大军分三路直扑白沟河,面对气势汹汹的女真大军,整条白沟河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曾经永定河是拱卫大宋,抵御辽人的最前线,这里死过多少人,数也数不清,就在这片不祥之地上,种师道依旧为自己的使命努力着。白沟河防线,最重要的就是白玉桥,为了尽可能的阻挡女真北上的步伐,种师道让人毁去了西面所有的桥梁,只留白玉桥通行。为什么不全都毁了?把所有桥梁都毁了,那女真想的就不是打,而是找个地方搭桥了,留着白玉桥,就是逼着女真人来白玉桥决战,如此之前构筑的防御工事才能发挥作用。
其实种师道并不希望现在开战,因为南边的陷马坑还没有挖好,可世事难料,谁知道析津府的消息是如何传到雄州的呢?
“报。。。。老将军,金国前锋骑兵已经抵达南部二十里!”探马来报,种师道浑身一震,二十里,对于骑兵来说还不是眨眼就到?长呼口气,种师道转头看向了西北,他心中很清楚,无论自己做多少努力,都无法阻挡女真人的步伐的。唯一的指望就是身后的定**,秦王殿下,你有不臣之心,你有天下之意,可种师道不能当不臣之人啊。曾经接到十几封信,都是秦王府调令,催促他领一万儿郎去永定河布防,可是能那样做么?那样做,官家会如何看他,他是效忠朝廷效忠官家,还是效忠秦王?
“传令下去,儿郎们聚集白玉桥,让出南部十里,放女真骑兵进来!”种师道不愧是大宋少有之帅才,既然决定要打,就不会犹豫。将令下达,各部人马开始行动起来,此次女真前锋骑兵乃完颜宗弼亲自统领,一开始就排出完颜宗弼这把利剑,就可以看出完颜宗望的心情有多么急迫。女真骑兵奔驰如飞,预想中种师道的兵马应该在前方建立一条防御阵势的,因为按照常理,唯有军阵在前,将骑兵的冲击速度降下来后,后边的仗才能打下去,要是任由骑兵肆意冲锋分割,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现在,放眼望去,除了女真骑兵,不见一个汉人,完颜宗弼心中甚是不安,眼看这就要进入白玉桥二十里范围,他当即下令道,“全军停下,苏克哈克,领你的人前方探路,注意小心!”
完颜宗弼很谨慎,他的谨慎也救了不少女真人的性命,苏克哈克领着自己的千人队冲锋向前,仅仅冲锋了两里地,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只见不少战马一脚踏进坑里,接着痛苦嘶鸣起来,马上勇士也好不到哪里去,落地被摔个重伤,命苦的直接被战马践踏而死。看到此景,完颜宗弼吐口唾沫,暗骂道,“种老匹夫果然难对付,陷马坑竟然挖到这里来了,难道这段时间种师道的兵马什么都没干就趴地上挖坑了?”
陷马坑,杀伤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