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汉人,哦,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汉狗,怎么样,准备好怎么死了么?”
话音未落,赵有恭已经欺身而上,人未到,力先至,狂猛的劲道卷起无数草屑,微弱的声音,有如龙吟。细封永獨双手握刀,横档胸前,赵有恭左拳外翻,擒龙功对准钢刀一推一引,细封永獨就感觉到手臂猛烈颤抖起来。手一松,随后狂猛的力道只穿胸口,重伤之下的细封永獨直接跪在了地上,他钢刀插在身前,努力支撑着整个身子。
不是降龙十八掌,因为胸口犹如火烧一般疼痛难忍,虽然同样是内力外放,可这种功夫更为狠辣。
“这不是。。。。降龙十八掌。。。。”
“你说对了,这叫烈焰掌!”
“烈焰掌?呵呵。。。呵呵。。。内力外放,伤人內腑。便如灼烧。。。。果然是烈焰掌。。。”
清冷的月光洒在高坡上。赵有恭冷冷一笑。挥手砍在细封永獨后颈,轻松收去了他的性命。
翻过细封永獨的尸体,在他怀中摸索一阵,就找到一个黑色瓷瓶,拔开瓶塞,赵有恭取下鼻子里的布团,只是稍微闻了闻,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臭。太臭了,如此臭的东西,估计就是悲酥清风的解药了。
找到锦盒,拿出钥匙,赵有恭就皱起了眉头,同样的钥匙,只不过上边刻着一个“乙”字。那黑袍人如此断定这钥匙是假的,看来真的一定在他们手中了。哎,这些钥匙到底关系着什么秘密,为何人人都想争?
打开那个木箱瞅了瞅。倒是有些惊喜了,原来箱子里装的是一堆财宝。
“呜呜呜”听到一阵不满的闷哼声。赵小郡王才想起草地上还趴着一个人呢,来到三娘身旁,赵有恭坐在地上不紧不慢的怪笑道,“三娘,你有事?”
看赵有恭这个德性,三娘恨得咬牙切齿的,这还用问么,还不赶紧把她扶起来?此时三娘可是羞愧欲死,平平的趴在地上,臀儿微翘,双手平伸,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扶我起来!”
“好好好”赵有恭倒是听话,只是那只手却实在恼人,抓抓柔软的臀儿,犹自问道,“扶这里?”
“你。。。”三娘美目圆睁,只是杀伤力甚微。
“那换个地方”向上移一移,在美人香肩上揉一揉。
三娘恨不得立刻宰了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紧咬粉唇,一字一句的冷声道,“想。。。。要。。。就。。。快。。。。点。。。”
看三娘这个反映,赵有恭相当的失望,什么时候才能让扈三娘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掏出瓷瓶,扶起三娘让她闻了闻,赵有恭又返身上了高坡。
这一夜,干了回杀人劫财的勾当,倒还真有些兴奋。不过这一箱珠宝想要带回去是没可能了,二人找个隐蔽的地方,直接挖坑埋了进去,打算等从阜民回来时再取出来。
处理完后事,二人并未急着回客栈,而是坐在渡口看起了月亮。当然,扈三娘是没有这份闲情雅致的,她托着下巴,有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河水,“殿下,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以前你见过悲酥清风?”
“咳咳,听恩师提起过!”
赵小郡王找不到好解释,就只能往恩师身上推了。
三娘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天近寅时,冷气越来越重,有些不合拍的二人一前一后偷偷摸回了客栈。
次日一早,来到风陵渡口,四人顺利渡过了黄河。过黄河往南,便是潼关,也许是久无战事的原因吧,潼关防守很是松懈,几个官兵歪歪斜斜的站在门口,还有几个手握长枪,盘查着过往行人。当然盘查不是为了戒备,而是为了敛财,朝廷不作为,指望下边的人恪守原则,也是强人所难。
出潼关行三十里路,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