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本身的气愤情绪,更是把大家的抱不平的气愤给调动起来。
加上孔莫和莲郡主等人刻意带动,一些本来就心里存疑的宾客,更是义愤填膺。
救命恩人被人这么诬赖,齐郡王猛的一拍桌子道:“郡主说的对,这种斯文败类,若不治办了,若往后有人有样学样,也在外面大肆造谣一番,岂不我们都要多了一门不实的亲家。”
大家见贵人都这样说了,更是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定要严惩。”
“历来做人,虽欲陷入而进,已不可得也,校��宰曰俣��潦槿烁�Φ比绱恕L锰靡桓鼍偃耍�谷晃�搜矍案还螅�灼�艘桓鼍�拥钠沸裕�韵莺λ�死创锏侥康模�俏�廊送倨�病!�
孔莫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出声言道:“有道是顾真伪不可掩,褒贬不可妄。各位都是正义之士,定不会让这等小人奸计得逞,坏了纲常。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等何不前往府门会一会这坏了读书人品性的害群之马。”
有一个善拍马屁者,见缝插针赶紧道:“孔公子说的是,江小姐放心,有齐郡王、孔子和我等在此,定不会让人污了你的清名。”
江淋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这古代人这么容易煽动,面上略待哀愁的向大家福了福身:“江淋在这多谢各位大人,江淋不求别的,只求能洗刷掉这不实的污名。”
终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府门口走去,吴大老爷经过江淋身边的时候,一脸感激的朝她点了点头。江淋刚才在讲诉的时候,不仅没有提到她舅母做的事情,还把她摘的干干净净,只说江史被打怀恨在心使得手段。
江淋当然知道舅舅要表达的意思,只当不知的笑了笑。其实她这样无非也是为了面上好看,让别人知道自家亲戚这样使坏,自己也没脸。虽然自己帮着摘清了大舅母做的事情,但是江淋知道大舅母以后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不说失了丈夫的心,就是外祖母对她也是寒了心,一个女人在夫家,连失两个倚仗,不可谓不悲。等明年吴府大儿媳一进门,外祖母肯定是把掌家的权交到她手上,大舅母怕是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
大门口,一群情绪激愤的年轻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喊着,仆人排成一排,以防他们忽然冲进府里。
以齐郡王带头的达官贵人,一出府门,外面的那些学子顿时声音小了下去,慢慢的大家不自觉的退开一步。
齐郡王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的看着下面那群神色不一的应试举人,声带厉色道:“你们这些十年寒窗苦读,学富五车的读书人,为何像个市井泼妇般聚在郡君府前叫骂。难道不知道辱骂朝廷命妇,罪同辱骂朝廷命官吗?”
一番话下来,刚才喊得最响的几个不禁缩了缩脖子,心里顿时一阵阵后怕,连带着身形也更往后退了退。
江史一看,心里暗暗着急,这个时候可不能退缩啊。握了握双拳,抬头看了看还站在一边的郡王府的仆人,心里又有了底气,今天他们可是有郡王世子撑腰的。一想到可能到手的富贵,心里那点子犹豫马上消散了。
只见他挺了挺胸口硬着气回道:“大人,今天我等聚在江府门外,是有原因的,还请大人听我等说完,再行定判。”
齐郡王嘴角不屑的扯了扯,眼里冒着寒意,冷笑:“哦,你是这次的带头人吗?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江史在齐郡王的注视下,只觉得两股颤颤,刚才的一鼓作气泄的一点不剩。
这个时候人群里出来一个长相清秀,气质儒雅的书生,只见他朝着在上的齐郡王作了下揖道:“回大人,今天我等学子放弃温习功课聚在这里,就是想为江公子讨回一个公道。自古便有女子三从四德之说,更有女子七诫之说,而今新封的四品诰命江郡君,却有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