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
好想捂脸……可是,双手却被男人紧紧缠着,那缠绕的四肢,不知不觉又将她带入那无尽的欢愉中去。
第二日醒来,天才擦亮。云舒动了动极不舒适的身子,却发觉全身都疼,好似断了的腰肢,更是连碰都碰不得。
抬眸,看到的便是他嘴角微扬的睡颜,清俊的男人,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孩子气。“自此你便是我的了,不可以欺负我不可以不理我,要宠着我要让着我要疼我……”云舒在心底默默地念着,这些平常说不出口,以后也许也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
手轻轻地揉搓着后腰,嘴唇嘟起,半嗔半羞地低喃:“都怪你……害我今天都不想动弹……”
“哦?那还真是为夫的错了,那就让为夫为娘子揉揉吧”云舒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一个含笑的声音,随即便是一双粗糙的大掌,轻轻抚慰起她的后腰来。男人练武的手,与她娇弱的肌肤相触,竟似有魔力似的,唤起她昨夜的回忆,‘轰’地一下,云舒满脸都像是烧起来似的,红着脸不敢去看他浅笑的眸子,那双眼里,她能看到熟悉的热欲。
“不用了……”红着脸往后缩了缩,眼见着天就全亮了,还有正经事要做呢。
福康安勾起嘴角,轻搂着她的腰,作怪地咬了她泛粉的耳朵一口,笑道:“若不是等会还得给阿玛额娘请安,今儿可不想放过你”
云舒来不及捂脸,索性把脸整个儿埋进他怀里去,这人,早就看出不是个正经人了!
招呼了丫鬟进来伺候洗漱,云舒已经没有脸面去看那几个小丫头了,除了烟霞是跟在她身边的老人外,其余几个都是后来额娘挑的,十三四岁的年纪,也知晓些人事了,一走进新房就不敢抬头,倒叫云舒松了口气。
只是,还有那几位嬷嬷呢,一脸喜庆地收起那块白缎子,还一个劲地跟云舒和福康安说恭喜,听得云舒真恨不得钻进地下去。
福康安倒坦然,吩咐人打赏了赏钱就打发她下去了,穿戴整齐后,他便抬步走到她身边,笑吟吟地看着她上妆。
少女的清雅秀气,初为人妻的妩媚娇弱,混而为一,委实叫他挪不开眼去。
尤其是她红着脸又娇又嗔地瞪他的时候,真真是让他想要揉进心坎里去。“我来吧。”福康安走过去,对着正在为云舒插簪子的丫鬟说道。
丫鬟抿着嘴笑着退下,将手中的金簪交到额驸手里,心中不免赞同外面大家说的话了,格格跟额驸感情好,确实是真的啊。
“让丫鬟来就是了,你又弄不来。”云舒对着镜子里的人说道,斜着眼歪歪地看了他一眼。
福康安挥挥手,示意屋里的人都退下。替她将簪子插好,又左看右看了片刻,才心满意足地点头道:“若是为你,别说是簪发了,便是要我学那劳什子的描眉涂粉,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云舒见他说的认真,心中欢喜,面上却做不在意状,轻笑道:“你这手还是舞刀弄棒的好,这拿起女人的眉笔来,可叫人说我祸害栋梁了。”话是这么说着,这心里的甜蜜,却也是如泉水般涌出。
福康安自是看出她的心口不一,面上含笑,执起她的手,牵着她站起来,目光温和,眼底带着宠溺:“娶得如此美娇娘,我富察福康安何德何能。”
云舒也配合地浅笑道:“嫁给这么个俊俏少年郎,我爱新觉罗云舒又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话毕,二人相视一笑,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你的一个笑容,一个眼神,我便能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弱弱地举爪,这个文在接下去的两周时间里可能变成三日更、四日更,但是绝对不会坑,这个放心。
事情太多了,两个坑有点精疲力竭,所以这两个星期让我暂缓下,姑娘们大概也该准备考试去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