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都是门面功夫罢了!
当然,需要出手的时候,他们也是义不容辞,只是一旦没有把握留下对方,立马就会交代几句场面话,草草收场!
这就是江湖的真谛,需要打杀,就打,需要人情世故,那就来一波互相吹捧,留待以后,谁又能真正去拼命?
当然,我说的这些,或许太过深奥,你一时难以领悟。
你只要记着一个道理: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那些当事人的处理方式,也是不一样。
看人下菜碟,自古皆然!
明白了这点,在哪里安身立命,便又多了几分把握!”。
林平之心高气傲不假,但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如何能跟卓凌风、余沧海这等人物相提并论。
他这话若真传了出去,华山派岂能善罢甘休?
他心里知道错了,可被父亲当着卓凌风抽了一巴掌,脸上还是挂不住。
虽然臊红了脸,只能慌忙移目四顾,要将目光落在别处,来掩饰尴尬。
卓凌风见他真像女子一般,动不动就脸红,难怪余人彦那家伙会说林平之是个兔爷,结果嘴欠送了性命。不由笑道:“好了,你们注意听,这葵花宝典与你家的辟邪剑法,可是大有关联!”
林家父子听到这,精神为之一振。
“岳肃,蔡子峰二人既然做贼,要的就是快,所以二人不及同时遍阅全书。
当下二人只能一个从前记,一个从后记,进行分读。
不料二人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之下,竟然无法修炼!”
林平之道:“怎么?这葵花宝典是假的不成?”
卓凌风摇摇头:“这倒不是,而是两人都以为对方记错了!”。
林震南眉头紧蹙,沉吟道:“这岳蔡二人当时都是天下第一流的武学高手,他们既然偷学,还煞费苦心的一人记一半,又怎能记错?
况且他们总不至于蠢的,连找地誊抄下来的办法都不懂吧?
少林寺内纵然没机会,可福建离陕西十万八千里,这一路上也多的是机会吧?”
卓凌风哈哈一笑,拍手赞道:“总镖头果然好见识!”
林平之心想:“这我也能想到,哪里有什么见识了。”
“如总镖头所说,岳蔡二人是何等人物,又怎会记错!
倘若真记错了,又怎会有人依据他们所记内容,练成神功?”
林平之抢着道:“卓大哥,有人练成这门神功了?”
卓凌风点头道:“那是自然。”
林平之想要问谁,卓凌风却道:“岳蔡二人之所以起了猜忌,怀疑之心。
就只因这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与其他高深武学的道理背道而驰。
众所周知,但凡修炼武功都是越往后越复杂,修习起来也就越艰难。
反观葵花宝典最大的难关,只在第一步,后面却是一路坦途。
可这第一步的凶险之处,简直是武学之人,闻所未闻的苛刻条件!
作为从后面阅读葵花宝典的人,自然不相信,这世上怎会有这种违背常理的条件,就怀疑是不是读另一半的人捣鬼。
先读者也觉得破解大难关的解决方法,定然是在后面。
所以两人你不信我,我不信你。
谁也不敢完全照着两人所记内容练功,却只坚信自己所记的那部分内容。
如此一来,两个本来亲逾同胞骨肉的师兄弟,到后来竟变成了对头冤家。
一个注重内功,一个注重招式,这也让华山派就此形成气宗、剑宗了!”
林平之狐疑道:“剑宗,气宗,可是现在怎么听不见了?”
林震南一脸凝重道:“二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