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牢里的事情吗?我可以关着你一辈子,让你永远也逃不出这里。你忘了吗?还有……”他顿了下露出一个带齿的微笑,一字一顿道:“我—可——以——让——你——死——在——这。”
阴森可怖的寒光从他黑框眼镜里,迸了出来,像一道道剑,射在林欣身上。她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排满了细密的汗珠。
世人都怕死,她也一样,以为攀上了大树就能站在最高峰吗?真的是太单纯了。他就喜欢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这让他兴奋。
院长洋洋得意道:“想用激将法让我打你,你好去告状?呵呵,我又不是笨蛋对吧。你说,我要不要去告诉收养人,说你有传染病?我要是这么说的话,他们肯定会躲的远远的。然后你就在孤儿院里安安静静的死去,多完美的结局。”
林欣双眼圆瞪,紧抿着嘴一言不发,背挺的直直的要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院长拿下眼镜,用衬衣角擦拭边擦边道:“你要不求我,我就放过你。我这个人说话算数。”他最爱雪压松枫断,玉碎折傲骨。
林欣还是不愿,笔直的背像一把剑立在那。
院长呵呵一笑道:“你可以站在这,我现在就出去和他们说,说你有传染病。”
林欣有所动摇,直挺的背弯了些,她像一个驼背的老人般向他那边移动。每走一步,院长就笑下,等她走到院长身边,他伸出脚:“诺,把我的鞋子擦干净。”
林欣站着不动。
院长又说:“怎么不想?那你就留在这里一辈子。”
林欣不说话,弯下腰捧起他的脚,用手轻轻弹他布鞋上的灰,每弹一下,院长的脚就往前一点。享受着踩在傲骨上发出铮铮的响声。他快乐的咯咯笑,待到林欣弹完了一双鞋,他才收住笑声。满意的看着因为隐忍而落泪的林欣,说:“给我倒杯水。”
林欣如女仆般,恭敬的倒了杯水给他。
院长接过水一饮而尽,他放下茶杯问:“知道怎么对我说话了吗?”
林欣神秘的笑了下,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不清她具体的表情。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院长打了个寒颤。
林欣咯咯笑出了声,她笑了一会,道:“知道,我知道的。”她的背重新挺直,清秀的脸庞上闪过不属于她长相的艳丽。
院长心中一紧,还未来得及站起,就见林欣不知从那里拿出把剪刀,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她把弄着剪刀问:“这是什么知道吗?”
院长不知她是何意,想站起夺过她手中的剪刀,才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双腿软绵绵的像是没了骨头。同时手臂也失去了力气,他像一摊烂泥般趴在了桌子上。
林欣笑着解开浴袍,露出细长的锁骨,脖子下种满了一颗颗的草莓直至胸部以下。她笑着说:“我知道你对女人没兴趣,所以我自己弄出来些印记,有点疼,不过比起你给我的痛。这跟本就不算什么。还有,谢谢你给我的药,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可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有效果。”
是刚刚她倒的那杯水?院长心叫大意,连忙问道:“你想做什么?是想让别人觉得我qj了你吗?”
林欣拿着剪刀在他眼前晃了下,慢慢的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移动,“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我要先剪掉你的那个,然后再让他们误以为,你qj了我。不,或者说是我受不了你的行径,终于在被收养的这天,奋力反抗。不甚剪掉了我最痛恨的那个东西。然后有钱家的太太心疼我,替我主持了公道,把你送入大牢。而我,哈哈……。
林欣带点神经质的笑声,如同催命的魔咒压在院长心上。
他喊道:“疯子,疯子……”只是中气不足,发出的声音如同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