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书房中拿了一本《百年孤独》,瞧了几眼便犯困。”
他再次指着她手中的书:“这个难道比《百年孤独》好看?”
“《百年孤独》要是好看我也不至于在美国十年都没看完它。”她记得刚读初中的那会儿,老师就向他们推荐过这本着作,她也曾兴致勃勃地买来看了,然她连布恩迪亚家族第一代都没看完过。
“……”程大将军败下阵来,只得坐到床边上,就那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低头,却瞧见自己胸前睡袍的绑带不知什么时候松散了下来,此刻胸前所有的肌肤全都暴露在程大将军眼前无疑。她的脸热了热,连忙趴了下去,将整个人都贴在被子上。
她的动作惹得他一阵轻笑:“藏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她不吱声,一把扯过了一旁的被褥,将自己全身都捂了起来。
他笑着起了身,将房中的灯全关上。听到动静的她探出一个头,却好巧不巧的,黑暗中二人的视线砰然相遇,他的眸光火热,羞得她身子一翻,将自己裹成了个蚕茧。
他俯在她的身上,支撑着双手以免压着她:“你说,今晚我们该玩些什么来促进睡眠质量呢?”
她再次探出头,红透了一张俏脸:“我、我觉得……觉得吧,我不用玩些什么,都都都能睡得很……”还没说完就被他篡紧了唇,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他满意地离开她的唇,将她的身体自被褥里捞出来,又一把将她拖到床头,动作有些粗鲁地将她的睡袍解开。
她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只得挪了挪身子来缓解这种缺氧反应,他却不依。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对着她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哎呀。”她疼得直叫唤:“你属鬼的啊。”
欲火浑身的他被她这么一句话逗得笑了出来,万分无奈地撑起身来与江大小姐对视。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能不能专点心?
她被他看得浑身发麻,只得扭了扭身体,催促道:“你到底还玩不玩了,不玩我睡了啊。”
“……”
翌日醒来时程大将军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来应是有事出去了,她便支会了管家,坐着将军府的汽车回了家。
在外连过两夜,她是留着心来挨骂的。可巧母亲今日不在家,父亲与大哥去了商铺,二哥又不见踪影,她那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午时程敬之来了个电话,知晓她在家好好呆着便没多说些什么。到夜晚时全家一起吃饭,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早早坐上了桌,却奇异地发现,全家除了她二哥江子辕时不时对她笑得灿烂,其他人皆是平淡模样,倒教她疑惑得很。
日子过得有些快,转眼将要入夏。
往时她还能去教堂教教孩子来消极消极时间,自那次野外遇刺后,程敬之再不许她随意外出,这便苦了她日日待在府里,偶尔他不忙时将她接去将军府走动走动。
正是因近些日子都闲在家中,才知晓了家中的生意有多难过。不久前家中新投的一个电影公司被封了场,大哥近日里到处相走欲将整个公司盘出去,却又不知为何,往日香饽饽一样的电影产业,此时竟无一人敢接手。
每日里跟着母亲学做女红,听闻的皆是母亲的喟叹声,教她忧心不已。她不懂做生意,对经商之道亦是不解,但她感觉这一切就像是有人安排好了般等着他们往里钻。
一切的一切,发生得太刚刚好了。
她来回地读着她与程敬之的婚贴,上面的婚期用烫金的行书规写着,在灯光下煜煜生辉。
再过几个月她便要做新娘子了,可她的心底,由内而外都透着隐隐的不安。
父亲的态度,母亲的缄默。
还有那日异乎寻常的刺杀。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