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醒了?”
她擦了擦双眸,又迷糊地看了四周,再次靠着他的胸膛睡了过去。他甚是无奈的替她盖好大衣,就那样搂着她任由她睡了。
回到将军府时已是深夜。
他将她放在他的床上便出了去,直到午夜才回来。
她醒来的很快,发现他不在身边便自己去洗了个澡,然后便闹着回家,刘佩宏为了她的人生安全着想,死活是不让她走,两人一时间对峙了起来,互相不相让地直到程敬之回来。
“怎么了?”他的身上带着些深夜的凉气,看样子是急忙赶回来的。
刘佩宏很是恭敬地行了个军礼:“将军,江小姐闹着回家。”
他看向她,很是温和地说:“你今晚不能走。”
她见他与刘佩宏一个口气,顿时不开心了起来:“怎的不能走?上次我留在你的军营里过夜就被母亲说教了半天,这次留在你家过夜,母亲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他抬了抬手示意刘佩宏去休息,而后对她道:“你家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你不必担心。”
“你……”她的脸上已被气得泛着红晕。
他见她这幅模样,千哄万哄地才将她哄去了睡觉,自己又去了书房不知忙些什么;等他洗过澡打算睡觉时,已然是第二天的凌晨一两点了。
他沉吟了片刻,还是进了她睡的那间客房,轻手轻脚地躺到她的身边。她呓语着睁开了眼,见到眼前的人后眼睛忽然瞪的老大,正想喊出声来,却忽然腰被人一把攥住,一只手压着她的颊,迫使她侧过头与他相对。他的舌带着火热的温度,丝毫不留余地的钻入她的唇间。
她连忙抵住他的胸膛,他却忽然将手伸进她那宽大的衣内,腰上的手一用力,她便实实地躺在了他的怀中。她不安地想拨开他的手,却发现那只手像是在她身上生了根般挥不走。
他抱着她,就着这个姿态压着她的身体,令她丝毫动弹不得。
“嗯……”她轻哼一声,这样的姿势她尚有些不习惯。
男人的气息已经紧紧的将她包围,她的脑中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在做些什么。
他拉开她的衣裳,入眼的是一片绯红的肌肤。
他忍够了,他想。
……
他的汗珠滴在她的身上,惹得她轻哼一声。
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直视着她的情迷意乱,他也从未想到,她竟会有这样诱人的一面。
夜已深,她靠在他的臂弯里,手温软地搭在他的胸膛。他们一直未说话,就这样互相依靠着,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子衿。”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特别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的抬头与他对视。
“嗯?”她娇羞地看着他,已经人事的她媚眼如丝。
他轻抽了口气,微微别过了眼:“睡罢。”
☆、应是绿肥红瘦(5)
第二日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他已不见了踪影。
昨日的刺杀事发突然,又是挑在他未带人的时候进行,想必定是身边的人做的鬼,他如此繁忙,定是在揪出那个兴风作浪之人。
刘佩宏得了他的令,一定要将子衿保护好,因此她只能一个人呆着偌大个将军府里,正好赶上园中桃花开尽,她便从他的书房中拿了本哲学,闲闲地坐在桃树下看了起来。
然她是个俗人,这点自知她还是有的。一本哲学看了不到几页,便头脑作痛,想来自己思想上与程大将军还是达不到一个高度,便命丫鬟去楼上换几本好看些的书刊来。
这里的丫鬟们无不对江大小姐,噢不,现在应该是她们程大将军的未婚妻殷勤的紧,不为别的,就是因为程大将军的未婚妻比先夫人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