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魅惑人心。
不仅如此,她还认识她的大哥二哥,那她的身份……
显而易见。
不!佩清说过,她已经不在人世;佩清虽然大大咧咧,可她绝对不会开这样大的玩笑。
或许是一次偶然的峰回路转,她没有死……
她是程敬之的妻子!她回来了……
她以为他是有些喜欢她的,可是现在,她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他的妻子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的心中有她,她亦是愿意为他去死,多么般配的两个人。
而她,就像是小丑一样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今天肯定是让他笑话的吧?
她曾放弃过,致命的是她又重拾信心,这一次却是被打碎的干干净净。
原来真的是她在妄想。
星灵已经在百乐门楼下等了许久。
终于等到子衿出来,却看到是被人扶着的,吓得立刻跑过去扶着她,急忙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服务员将子衿交到星灵手中,解释说:“这位小姐在楼上摔倒了,你快把她扶回家上药吧。”
“小姐你怎么会摔倒啊!这个大好日子你出事了,夫人可得打折我的腿不可!”星灵扶着子衿的腰,握上她的手:“天呐!小姐你的手怎么凉成这样!”她把她扶过马路,招呼司机打开车门。
“小姐你不心疼自己,也得心疼心疼我啊!要是夫人问起来,你要我怎么说啊!难道说你是在这个鬼地方受得伤么?”星灵怨怨叨叨地将她扶到车内:“夫人一定得打折我的腿!”
江楚氏没有打折星灵的腿。
看在今天是子衿生日的份上,她稍微斥责了星灵一会儿,便就命人给子衿上药。
“怎么肿成这样,走路也不看着点。”江楚氏在一旁也是看得心疼极了。
☆、风住尘香花已尽(16)
房内的座钟发出“咚咚”的声响,他抬眼看去,十二点整。
哦,新的一天来了。
他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脑中不经意间浮起她落寞的哀伤。他走到窗台前,轻抚着那盆开得极好的绿萝。
十八岁的生日过得有些不尽人意。
尽管全家都与她祝贺,但是她的心内,就像缺了什么东西般失落。
她十八岁了。
过去的一年,她情窦初开,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她为他欢喜,为他苦恼,为他生病,为他摔倒。
她软弱时,因为他而大病一场,所以她想坚强;她想勇敢的追求心中所爱;
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在她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他的妻子出现了。
或许他们真的是没有缘分。
新的一岁,她要更加坚强勇敢。谁没个失意的初恋呢?她自信自己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久而久之,她应该就会忘记他吧。
她的心里平静了许多,她会偶尔带着星灵去爱丽丝买糕点;偶尔会心血来潮去上房里找母亲学些女红。
日历被悄然翻到1933年12月22号;农历冬月初六,冬至。
冬至昼短夜长得最厉害,下午五点时天已经昏暗了起来。她穿了件棕色的羊绒长外套上了家里的汽车。
按照他给的地址,司机开到了一处较为偏僻的小街口。街道两旁的店铺很多,大多都是一些小型的杂货铺;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关系,两旁的店铺大多都早早的关了门。她下了车,将手插进风衣口袋里。
矢野滕浩在路口等了许久,见她来了便微笑着迎过去:“冷么?”
“嗯。”她诚实的点头。他今天也是穿着一件羊绒的棕大衣,看起来比她的要厚重些。她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