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乡寻至山谷处,见此谷中有一潭泉水,用内力一探,果然地气磅礴。便在谷中寻了一棵茂密的大树躲了。
片刻之后,谷中来了六个人,其中五个正是被他点了『穴』的几人。那新来的一个身高体大,皮肤黝黑,同样的身着黑袍。并持一根漆黑木杖,杖的一头竟雕着一个蝎子像。南无乡看出此人不凡,便收敛气息守在树上,静待几人行动。
那新来的黝黑汉子原地未动,其余几人却分散包抄起来。眼见几人越来越近,南无乡算了一下距离,纵身而下。对方包围而来的五人,顷刻间两个被击昏,一个又被他隔空点了『穴』道。南无乡制住这人,将掌劲一吸,把此人提在手中。便不再管其余二人,直接对上那后来的黝黑大汉。
“你们何不说说为何纠缠我?或许只是误会一场呢。”南无乡持着人质说。这次若不能解释清楚,就只好下杀手了,他可不敢随意暴『露』行踪的。
“阁下不是南疆人吧。那我们要做的事,十有八九和你没什么关系。不过我接到的命令是将所有面生的人捉回去。阁下既然面生,就不算误会。”那黝黑汉子道。
这黝黑汉子唤作娄山,他奉族中之命,另与四名同伴搜查抱鸾寨附近的生人。竟一下遇见三个,五人便分别带着手下,兵分三路行动。因三人中南无乡灵力最弱,便由他一人来对付,另外四人分成两伙去捕另外两人了。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现在却觉得是遇见了硬茬子。他从没见过类似的道法或者咒术,不过自己尚有五名属下配合,拿下此人应该不成问题。
“好!”
南无乡即知不能解释清楚,便将手中之人向前一掷。娄山接过这名属下之时,整个人被一股巨力催的气血翻涌。待稳过身形,不但眼前之人已经气绝。其余四名手下,也莫名其妙的身首分离了。
南无乡把螭吻招回手中,凝神注视眼前唯一的对手。那黝黑汉子心上一跳,他见一条细线划过,四名手下便身首异处,正猜测对方用的是什么奇异法器。想不到竟是一柄简单匕首,这令他心生惧意,误把南无乡当成一个剑修了。
两人互相忌惮,便谁都不敢直出绝式。南无乡将螭吻向前一掷,娄山身形一闪的避过一剑,一挥蝎杖,一个浓绿的火球便朝南无乡扑来。南无乡遥拍一掌,那火球散成数块,放出滚滚浓烟来。南无乡闻这气味略一分心,那边一杖打来被他拍到一边。
娄山见他脚步歪斜,这一掌也有气无力,心中一喜,猛然攻上。一手火球,一手蝎杖,交相往南无乡身上递来。无乡双手连挥,险之又险的避过几招。
娄山见他虽然招式已『乱』,但还是难缠的紧,又吐出一口烟来。这口烟熏了南无乡的眼,娄山乘机熄了火,改为双手握杖猛力的朝无乡砸去。却见南无乡一个诡笑,竟伸手抓住了他的法杖。
娄山却心中一喜。对方以为握紧法杖,就能限制自己发挥,却不知这杖上另有神通。从他修行至今,还没有抓了他的杖却还活着的人。正默运神力,冷不防的脑后生风,将头一歪,耳朵却一凉。伸手『摸』时耳朵已经没了,回神来时法杖又被对方夺。而对方一脸嬉笑之意,哪还有半分中毒的样子?
他那火中有毒,火中的绿气也有毒,就连他吐的那口烟,甚至他的蝎头杖都有毒,是以他见南无乡脚步虚浮,暗道对方已经招了自己的道。却不知南无乡服过尸丹,这毒气能只令他不舒服一会,便被化了个干干净净。
南无乡故意示弱引他进攻,只是心机算尽,也只割了对方一只耳朵,难免有些失望。
娄山失去一只耳朵,便收轻视之心。对他来说南无乡不惧毒还是其次,关键是他看不出对手的深浅。此人出手一点灵气也无,要是此人身无灵气,就权当他所学与自己不同,倒也罢了。偏偏此人身上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灵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