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已经离湖边很远,卫刑背着安若澜走了很久,却依旧没有看到出口。
“会不会是迷路了?”安若澜担忧地皱眉,拍了拍卫刑的肩膀,“放我下来吧,我已经休息好了。”她不想累着他。
卫刑摇头,不容置喙道:“我背你。”
脚下依旧四平八稳,连呼吸都没有半点絮乱。
感动他的体贴,但这霸道的语气实在容易让人想歪,安若澜好笑地揪了把他的耳朵,教导道:“表示关心的时候不要这样冷硬霸道,不然旁人会误会的。”
“你误会了?”卫刑反问,耳朵不自在地抖了抖,变得通红。
“我要是误会了,才不跟你说这些。”安若澜撇嘴,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般,拨弄他发红的耳朵。
“只要你不误会就好。”卫刑理所当然道,摇了摇头,想要把作怪的手甩开。
安若澜偏不让他如愿,追着他的耳朵可着劲儿逗弄,还不忘摇头晃脑地指教他:“不仅仅是我,还有你的父母跟小韶,她们也是你重要的人。直率地表示关心,也是很重要的事。”
卫刑哭笑不得,他耳朵最怕痒了。
没有办法,趁她不注意,他迅速转头叼住她的手指轻咬了一口,低笑着叱道:“别再调皮了。”
被偷袭的安若澜呀的叫了一声,只感觉手上又热又烫的,那热度还沿着手指一直蔓延到了全身,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脑子都是那温热柔软的触感。
把滚烫的脸埋在他背上,她气呼呼地给了他肩膀上一巴掌。
卫刑只当她在发脾气,纵容她在背上磨指甲。
又走了一段路,安若澜脸上的热度才完全退下去,打量四周一番,她拍着卫刑肩膀道:“还是放我下来吧。”知道他不会听话,又补充道:“我爬累了,想下地歇歇。”
闻言,卫刑没有再坚持,选了处相对干净的枯草地将她放下。
一站稳,抬头便看到他一脑门的汗,安若澜嗔怪地瞪他,取出帕子给他擦汗,道:“看你满头大汗的,还说不累。”
卫刑拦住她,道:“别弄脏了你的帕子。”把帕子收进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衣袖把汗擦干净了。
见状,安若澜哭笑不得,道:“帕子脏了再洗就是,你比帕子重要。”
“但你比我重要。”卫刑严肃地望着她。
你比我重要,所以你给我的一切都很重要。
心口猛地一跳,安若澜不争气地红了眼眶,“就算我比你重要,你也比帕子重要。”
卫刑思索了一阵,认真道:“那我下次再用你的帕子。”
安若澜不禁破涕为笑。
卫刑望着她灵动俏丽的容颜,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喉结滚动,他哑声道:“我……”身体慢慢前倾。
“嗯?”安若澜疑惑地抬头看他,只见他的脸庞越来越近,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大脑袋就撞了过来。
“唔!”两声吃痛的闷哼声同时响起。
安若澜捂着被牙齿撞得肿痛的双唇,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这是要做什么?
卫刑尴尬不已,抿了抿被撞破皮的唇角,脸红得堪比最艳丽的晚霞。
见他满脸无措窘迫,安若澜气不起来,笑嗔道:“哪有你这样的!”
卫刑更窘迫了,因为是第一次,他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努力回想书上的描写,他深吸口气,一只手紧张地拉住她的手,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缓缓靠近那两片比花瓣还娇嫩馨香的所在。
澄清眸子里的自己不断变大,安若澜心底一震,微微仰起头,下意识地闭上双眼。
两个都是,怀里就像是揣着一窝兔子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