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造成如今的结果?况且我说的都是实情,是外人妄加揣测,才让谣言变得名目全非,她之所以病重,并不是我害的。”
她拉住自家哥哥的手,垂眸泣声道:“哥哥,现在只有你还愿意帮我、疼我,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想害她的……”
她只是觉得不公,为何她等来是折磨,安若瑾等来的却是如愿以偿,她不想害她的,她只是想让她跟自己一样。
覆在手上的手冰凉刺骨,赵大少缓缓抽回自己的手,深深望着她低声道:“与其想着这些不痛快的事,不如早些选个如意郎君罢,成了亲,定了心,你就不会想这许多了。”
…
又是这种说辞——
低垂的眸中闪过阴沉,赵三捏紧手指道:“哥哥,你明知我忘不了他。”
赵大少无语凝噎,良久吐出一句:“你既忘不了他,就不能怪安若瑾阻你嫁入文信侯府。”
“大哥的意思是我咎由自取?!”赵三猛地抬头,双眼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赵大少默然,摇头怅然道:“我也不该替你送信给赵宜,事到如今,你也清醒点吧,不管是赵宜,还是安文晟,都不是你无法挽回的,你还是乖乖听母亲的话,早点选个人家定下来,总好过被送到庙里当姑子。”
“你什么意思?”赵三心头一跳。
“祖母都已经知道了,你也清楚祖母的脾气,永宁侯府不止你一个嫡小姐。”赵大少无奈叹出一声,出了赵三的房门。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赵三愣愣望着兄长离去的背影,忽地痛哭失声。
安若瑾并没有生病,但她的身子确实不好,都是这段时间熬坏了,张太医替她诊过脉后,开了一副养身调息的方子,并嘱咐她不要过多优思,静养一阵就能恢复。
安若澜也还记得医术高明,和蔼慈祥的张太医,在张太医替安若瑾看过病后,她便打着道谢的幌子,去与张太医叙旧。
见过礼,安若澜嘻嘻笑道:“太医可还记得小女?”
张太医抚着白须,闻言哈哈笑道:“记忆犹新,当初老夫还动过收小姐为徒的心思。”
他要不遮掩自己的想法,就是现在,这个念头也还在。
安若澜赧然一笑,道:“多谢太医好意,只是若澜愚钝,怕是学不会太医的手艺。”
“这谦虚的可太过了啊。”张太医挪揄笑道,又故作惭愧地叹息道:“恐怕安小姐是因为老夫查不出那荷膏的奥秘,觉得老夫学艺不精,才不肯拜老夫为师吧。”
这话可就折煞安若澜了,她忙是连连摆手道:“太医爷爷千万别误会,若澜哪敢有这心思,实在是若澜没有学医的心性。”
见她如此慌张,张太医爽朗一笑,道:“好了,老夫也不逗你了,吓坏了你晋王妃可要跟我急。”
随即又神色一肃,“不过那荷膏,老夫确实是无能为力。不知当年安小姐是如何得到荷膏的?”
若非他提起,安若澜也当真忘记荷膏的存在了,这让她又想起了四年前普济寺窗外的面具人。
时隔四年,再次想起,她愈发觉得疑点重重。
不管是面具人出现的时机,还是他说的话,都引人深思。
顿了顿,她道:“不瞒太医爷爷,小女当年也是偶然从一名神秘人手中得到荷膏的配方。”
细细打量四周一番,她压低声音道:“还请太医爷爷借一步说话。”
张太医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从房内移步到了外面的湖边小榭说话。
房内,躲在帘后的安若瑾默默攥紧了五指。
秋高气爽,晋王府庭院里依旧繁花似锦,站在水榭里,一抬眼便能看到五彩缤纷的花卉,全然没有半点萧瑟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