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晚辈的无法违逆。”
这是在解释她为何只能在暗中与卫韶来往。
“安小姐夹在中间,才是最难做的。”赵琰赞同地颔首,连连对卫刑使眼色。
闻言,卫刑不禁心生愧疚,是他太过无理取闹了,张了张嘴,刚想道歉,一声叫喊却打断了他。
“表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略显尖锐刺耳的叫声,将卫刑到了嘴边的道歉逼回了肚子里。
雅间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秦以清冰冷的脸庞出现在门外,肃杀的神情,宛如抓到丈夫私会外室般愤怒冷冽。
见状,所有人都不自在地皱起了眉,眼底闪过不悦。
卫韶忍不住起身大喝:“这里是金银楼,不是你的闺房,进门都不知道敲门的吗?!整日私底下说我没有教养不知礼节,你这算是有教养?!”
她真的是对秦以清积了一肚子的火。
秦以清也知自己失礼,但为了伪装高傲,她不仅没有低头认错,反而扬起下颌,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姿态。
在座众人眉头皱地更紧了。
安若娴跟在秦以清身后,对秦以清冷傲的表现很是满意。
虽然秦以清脑子不太灵活,但她不得不承认,秦以清伪装地很好,前世的安若澜就是这样的,冰冷、高傲、倔强、不服输、不低头,而卫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安若澜。
眸底含笑,淡淡扫过桌旁面无表情的安若澜,安若娴满心得意。
视线扫到众人,最终落在看到赵琰身上,安若娴微微皱起眉,这个男人她从未见过。
努力回忆小说剧情中,与卫刑走得近的人物,却发现文中卫刑向来独来独往,并没有走得近的朋友,那么这个年轻公子又是谁?
安若娴不禁陷入沉思,那边,在赵琰的暗中劝阻下,卫韶没有跟秦以清一般见识,气哼哼坐下了。
卫韶没有发难,秦以清不由松了口气,她依旧端着高姿态,道:“表哥,你今日不在马场练武,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质问的口气,不管是谁听了都会心生不悦。
卫刑抿着唇角没有开口,心中对秦以清的言行感到十分费解。
他欣赏她的孤傲高洁,可如此地强横,高高在上……却是与他理想中的不一样的。
卫刑的沉默,让秦以清觉得难堪,又要开口,赵琰似笑非笑打断她,道:“秦小姐似乎管得太多了吧?卫刑要做什么,难道还要经过你允许不成?”
“当……”秦以清理所应当地想说当然两个字,可注意到众人的眼神,她立即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改口道:“我只是担心表哥,眼看武举在即,若是表哥不抓紧练武,恐怕会马失前蹄。”
“呵呵。”赵琰不由得冷笑两声,那两个字虽然没有完全说出口,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秦以清是如何想的。
这样理所当然地把卫刑当做自己的物品一样的态度,老实说,让他很是不满。
见赵琰如此反应,秦以清不觉心底发颤。
她是知晓赵琰的身份的,是以心中难免有些忌惮,可神女说了,她一定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地桀骜不驯,不畏权贵,不然就无法得到表哥的心。
想到神女的告诫,她挺了挺背脊,做出一副凌然之资。
见状,赵琰眼底浮起嘲讽。
安若澜看着故作姿态的秦以清,就好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那时,卫刑也是这样沉默,卫韶跟赵琰也是这样满眼厌恶不满,而她,浑不在意。
大家都没有变,变的只有她跟秦以清,只是这一世,那个惹人厌恶的人,已不再是她。
顿了顿,她笃定道:“武举上,卫公子必定会拔得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