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他与之前到侯府闹事的人有关?”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不忍心有人无辜丧命,也不想有人死在侯府门前,损害侯府的名声啊!”安若娴哭道,她只能抵死不认。
她暗暗懊恼自己顾此失彼。竟忽略了这一茬。
老夫人淡淡扫了她一眼,道:“不愧是孟氏教出来的,确实善良大度,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快起来吧。没的让人说我安家人狠心恶毒,不仅不救人,还惩罚心善想救人的人。”
说罢扭回头,众人也都收回视线。
安若娴松了口气,赶紧站起来。她知道这一关是过了。
与此同时,台上的斗篷男也服了软。
他知道安若娴是为主子提供圣水的人,现在她开了这样的口,他自然不会傻得再负隅顽抗,当即道:“我承认圣水并非神物,也不能起死回生,更不能解百毒,它只是有治病疗伤奇效的珍贵药材。”
此言一出,台下哗然,那些深信神女的百姓当场嚎哭出声。大喊上当受骗,甚至有伤心过度晕过去的。
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因为宣扬得当,有些人早就把神女跟圣水当做了精神支柱,现在支柱猝然崩塌,他们自然接受不了。
一时间,侯府门前叫骂声与哭声不断。
斗篷男子没有心情理会民众的愤慨,他向白衣人伸出手:“现在真相大白,还请兄台把解药交出来。”
却不想白衣人挑眉一笑,道:“我何时说过这毒药有解。且我有解药?”
“你说什么?!”斗篷男脸色骤变,气急攻心之下,体内灼烧的感觉更为强烈。
“别激动,不然只会死的更快。”白衣人耸耸肩。道:“你的事是做完了,我的事还没有解决。”
他转身面向台下,晃了晃手中的瓷瓶,道:“这位斗篷兄说的没错,这确实不是什么圣水,勉强算是一味药。不过呢,这味药不仅仅能治病疗伤,还能索命于无形。”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骚乱,焦急问道:“这话怎么说?!”
白衣人抬手虚压,道:“大家不要急,在下这就向大家演示一番。”
随着他的动作,台下众人忽觉肩上一重,当即心底涌起敬畏,纷纷噤了声。
见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斗篷男一惊,心底升起畏惧之情。
当着众人的面,白衣人从袖中取出一张手帕,并一个青瓷小瓶,将瓶中的浓绿色液体倒在了手帕上。
只听哧啦一声,手帕沾上毒液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黄,最后破了一个大洞。
台下的百姓倒吸一口冷气。
白衣人道:“这瓶中所装的是一种有腐蚀之效的毒液,大家已经看到手帕沾上毒液的后果,我就不多说了。”
接着他转向安老夫人,拱手道:“可否请安老夫人借盆清水用用?”
“有何不可?”老夫人神色凛然,摆手示意宋嬷嬷去准备。
“谢过安老夫人。”白衣人恭谨道谢。
安若娴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她猜到白衣人接下来要做什么,急得直在心里大叫不要,然而她不敢再开口,刚才的莽撞已经惹了祖母不快,若是她再开口,被怀疑不说,日后在侯府更无立足之地。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事情往她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她恨得指甲刺破了手掌也毫无感觉。
清水很快被端了过来,侯府的下人还贴心地搬来了一张凳子,一起送到台上。
白衣人再次道谢,将毒液倒了一滴到水盆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