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等大耳贼援军抵达,那他就不会撤出许昌了,躲在城里怎么都比在城外安全些。”
麻烦很快就来了,傍晚时分,尚在撤退中的徐晃忽然派遣信使赶回许昌,向陶副主任禀报了一件惊人大事——上午徐州军队临阵撤退时,刘皇叔率军追上了殿后的赵云队伍,结果两军不仅没有交战,刘皇叔还与赵云在阵上单独细语许久,然后便率军撤走,为此阵亡的麹义之弟麹缅大发雷霆,收到消息的徐晃也大惊失色,赶紧率军回师当面质问赵云,赵云却一口咬定与刘皇叔只是叙说当年往事,并未涉及军情,心中生疑的徐晃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急遣信使回来禀报,请陶副主任做出决断。
听完了这番报告,陶副主任顿时苦笑了起来,道:“果然来了,离间计。也怪我考虑不周,只想着子龙性格稳重,殿后不易中计,却忘了大耳贼还有这一手,乘着故友子龙殿后的机会诡计离间,破坏我军的内部团结。”
“主公确定这只是大耳贼离间?”刘晔有些不敢掉以轻心,提醒道:“主公不要忘了。刘备与子龙乃是旧交,且一度亲如手足,传言刘关张三兄弟都曾称呼赵云为四弟,关系如此亲密,主公就不怕赵云生出异心?”
“子龙不是那样的人!”陶副主任坚决摇头,道:“子龙不贪财,不好色,一身是德,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可以断定。这件事必然是诸葛村夫的诡计。其目的不外乎就是让我军对赵云生出疑心,如果我军采取提防措施,大耳贼便有机可乘了。”
刘晔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旁边的贾老毒物却叹道:“主公果然有识人之明。这位诸葛先生对敌人的心思也把握得极准。子龙将军这件事。我等虽然相信子龙将军的人品,却心头却说什么都有些狐疑隔阂,也是我们的主公睿智宽宏了。如果换成了其他人,这件事很可能就会酿成大祸。”
陶副主任点头,承认贾老毒物此言不虚,诸葛亮的这条诡计如果是用在别人身上——比方是用在大小袁三公身上,那么赵云基本上也就只剩下被迫叛变或者无辜屈死这两条路可走了。
“主公,敌人如此狡诈,我军最好还是谨慎行事的好。”是仪建议道:“汾丘距离许昌仅有八十里,为防万一,不能再让曹操赖在许昌城下不走了,明日曹操若是再派使者前来恳求宽限时日,主公万万不可答应,必须要求曹操立即撤走,以免给刘备可乘之机。”
“子羽先生这话就错了。”陶副主任摇头,微笑说道:“我既同意宽限曹贼撤离时日,又给了曹贼一批治伤药物,先生以为我真是妇人之仁?胡乱示好?”
“难道主公还有其他目的?”是仪一楞,再转念一想后,是仪马上就醒悟了过来,惊讶说道:“难道主公想要利用曹军诱敌,让刘备、蔡瑁觉得还有和曹操联手攻破许昌的机会,所以继续进兵到许昌城下与我军决战?”
陶副主任笑了,早就猜出陶副主任真正目的的贾老毒物和刘晔也笑了,然后刘晔还笑着问道:“子羽先生,你怎么不想想,我军已然接管了许昌坚城,立于了不败之地,为什么还不想办法把大耳贼诱到城下决战?大耳贼和蔡瑁、韩福联手,害了麹义将军,又杀害三千多我军将士,主公若是不报此仇,岂不是大损我军军威,寒了将士之心?”
是仪恍然大悟,抚额直骂自己糊涂,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奸猾主公犯错弄险?末了,擅长阳谋的是仪还建议道:“既然如此,左右曹操不肯相信刘备,那么主公不妨主动派出一名使者去与曹操联系,借口体恤曹军士卒伤病众多,允许曹操多在许昌城外停留一日,后天再撤走。如此一来,刘备便可以放心进兵,只要刘备渡过了潠水,我军也就算是达成了诱敌目的了。”
“主动表态容许曹贼多留一日,以曹贼的奸诈,岂不是马上明白我军用意?”陶副主任疑惑问道。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