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也觉得纳闷,是否这次试验在你身上体现得太成功、太完美了?关于你说到器官本能这个问题,这也不无可能。恩,就像蜜蜂死了,它的屁股一样会蛰人。而你的那些野兽内脏,也一样可能会因此改变你的血液循环,呼吸、心跳,让你处于一种精力十足的状态。但是我也还有另外一种推测,就是你大概还没有适应这些器官,或者这些器官还没有适应你。比方说,你才穿的新衣服或者新鞋子总让你感觉到有点不自在,但是那却并非是那些衣服、鞋子的问题,而只是你自己的感觉问题。”
秦小官听完谈寂的话,觉得他的分析也大有道理。秦小官也希望真如谈寂说的那样,只是他自己的感觉问题。既然这个问题暂时得不到答案,秦小官便扯开话题道:“老师!你对我秦小官实在有再造之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于你!”
谈寂拍了拍秦小官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到:“你我师徒一场,那也是缘分!报答不报答就不要提了,但是你切记要将老师的一生所学流传下去,否则你便是对不起老师辛苦的这几十年,更对不起留下《青囊书》的前辈高人!”
秦小官连忙点头称是。虽然他以后不一定会去做一个医师、郎中,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办法把所学的医术流传下去。因为这些医术实在都是无价之宝,总有一日,能大放异彩,造福天下黎民。于是,秦小官恭敬地说到:“老师请放心!秦小官必定将所学医术,尽数流传下去,以造福黎民百姓!”
谈寂点头道:“恩,老师是没有机会再做回医人的医生了,但是我还是很欣慰,因为我有了一个这么聪明的徒弟!以你的资质,以后的成就将更胜我数倍,所以为师也很放心。至于现在,你欠缺的也只是火候罢了,用不了一年时间,你也许就能超越为师了!所以,为师也放心让你离开了!”
“老师!我,我……”
秦小官神情激动,不知该如何回答,甚至连眼睛也开始湿润了。他原也准备向谈寂告辞的,只是没有想到谈寂已经体会到自己徒弟的想法,主动了提出来。
谈寂笑着说到:“休要做这般女儿姿态,惹人笑话!为师还记得你当初说的那句话——‘莫诧风云长啸起,书生意气写天地!’这句话,才像是我徒弟说的,这才是堂堂的男儿、意气风发的书生——秦小官!”
看到自己的老师尚且如此豪迈,秦小官便收拾起自己的多愁善感,对谈寂说到:“老师真乃是老当益壮,为何不与小官一齐出去,你我师徒共谋一番大事业呢?”
谈寂看着四周浓浓的秋意,笑着说到:“老当益壮?就好像这秋天一般,虽然结下了壮实的果实,但是却也即将迈入萧索、凋零的严冬。为师既然已将毕生所学尽数传授于你,我这几十年的辛苦也算是结下了的殷实的果实,可以说是此生无遗了,也该安然地面对人生的冬天了!”
秦小官深知老师之言不无道理,但是却不忍心见他一个人孤苦地在这山谷间生活,劝说道:“老师若要养老,也可让徒弟在旁服侍啊!留你一人在这山间,却该如何是好啊?”
谈寂笑着说到:“为师知你尊师重道,但是我已经在这山间住了几十年了,也早已经习惯这里的清净了,而且在这里更可以安心地钻研医术。更何况,若贸然再回到外面的世界,我未必还能习惯那种人世喧嚣,岂有在呆在这山谷里的自在、逍遥好!”
秦小官知道谈寂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多说。默默地跪立在谈寂身前,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道:“老师的恩德,秦小官铭记于心,还望老师以后多多保重!”
谈寂俯身扶起秦小官,说到:“你这个拜师礼可是行得晚了啊!其实你也不要过于担心为师,我这这里住了几十年,周围的一切都习惯了,而且我的身子骨硬朗着哩,再活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况且,我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