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完了,留些给田主任。”
“田主任?”罗银香一边嚼着蜜枣,一边妩媚地笑起来,“你是不是在打田主任的主意?嗯……田主任丰满着呢,**大,**肥,下面的螃蟹可是满肥嫩的……咯咯……”
“笑你个鬼,尽想些鬼打架的事,我是公猪啊?”
乐儿生气地瞪着她。然后提了个桶,将热水舀进桶中,再倒进洗澡间的大木桶中。木桶太大,倒了五小桶水还只淹到一半,很快,他就泡进了热水中,一边洗一边哼起歌来。
第二天,乐儿去村委会去得很早。早与陶支书商量好了,今天要开个村民组组长会议,安排节目演出的事情。
在开村民会之前,村委会的几个人要开个碰头会。
乐儿第一个到,开了门,先打扫起卫生来。陶文的老婆虽然承包了村委会的卫生,但一个月难得来两回,有了乐儿,这里的卫生情况好多了,门前面后也不再有猪屎狗屎堆堆了。落叶飘得厚厚的满地飞散。
先将屋外的猪屎狗屎清理了,再扫掉路上屋檐下的落叶,然后才打扫里面。乐儿脚长手长,打扫起来满快的。打扫完了,陶支书笑呵呵地来了,接着是田思华。
“乐儿,你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闲着没事,狗拿耗子就狗拿耗子,呵呵……你桌上有吃的噢,不要说我小气。”
“呃……乐儿就是好,没有忘记嫂子。”田思华打开口袋,尖叫了起来,“蜜枣……太好了,好多年没有吃过了,这东西贵,舍得不买,还是乐儿体贴嫂子我,呵呵。”
顺手就丢进一颗进了嘴巴里。看她那样子,从嘴巴里甜到了心里。
“思华,也给大伯我吃两颗甜甜嘴巴嘛。”
陶支书走到田思华身边,看着田思华那小孩子般高兴的样子,笑呵呵的逗着田思华。
“大伯……你都老了还馋么子嘛?”田思华笑吟吟的看着陶支书,“喏……不过只能吃三颗……嗯……大伯,你怎么一把就抓了五六颗……嘿嘿,剩下的我拿回去给我的毛崽吃了。”
陶支书一边吃着蜜枣,一边看着拖地板的乐儿。心想这小子心眼儿好用,不时地不落痕迹地给人一点小恩小惠,田思华早已经被他的“糖衣炮弹”打中了,有事总站在沙乐儿的一边,而且,这村委会大概也只有陶文与乐儿不凑合了,就算他这个老家伙,也打心眼里赞着乐儿。
村委会原来有五个人,陶文最后来到,一脸的铁青,谁也不理睬,好像别人都欠他钱不还似的。他不理睬大家,大家还不理会他呢,田思华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与乐儿说笑。
“有人硬是装得像条卵子样……嘿嘿,乐儿,你也装装嘛,你的卵子又不是硬不起来,黄书记这么器重你,这回的节目演出,肯定能拿个头名回来。”
田思华咯咯笑着,气得陶文直翻白眼,又不敢拿田思华出气。田思华也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她老公在田冲中学当上了教务主任,以后当校长也是可能的。他陶文没有资本得罪这个胳膊肘儿往外拐的兄弟媳妇。
乐儿懒得与陶文做意气之争,只是笑了笑。陶文深感孤立,但越是这样越是恨上了乐儿。
开会了。陶支书直接言。
“我们村委会,只是为乐儿搭上舞台,怎么唱戏,由乐儿自己定。”陶支书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陶文,“我警告大家,不要想着拆台,哪个敢拆台,我饶不了他,黄书记更是饶不了他。丑话说到前头,哪个拆台,那就是破坏县委活跃农村文化生活的决议,哼,到时候只怕吃牢饭也不一定的。”
这话明显是对着陶文说的。他也不想让陶文太难堪,但是看陶文近来的样子,怕他闯祸。他非常恼火陶文,简直就是牛脑筋,黄书记那么器重沙乐儿,他还埋着头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