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黄书记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去喝杯茶你都不推三推四的,还是大哥呢。”谢大炮走进车里,“走,乐儿。”
乐儿上了谢大炮的车。黄书记看着谢大炮,似乎知道了什么。他叹了口气也上了自己的车,三辆车直开向他家而去。
下了车,进了屋。
“黄书记,你不够意思呢,不把我当弟弟看了。”乐儿没有坐,“嫂子生了那么重的病,你也不告诉我们。”
“是大炮告诉你地吧?”黄书记瞪了谢大炮一眼,“你这大炮到处都放。”
“你这本来就不对,乐儿又不是外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乐儿,合适吗?”谢大炮不买账。
“嫂子怎么了?”李莹与丰殊雅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起来。
“嫂子得了尿毒症,要换肾。”谢大炮摇了摇头说,“你们没有看到黄书记地头都白了些了?”
黄书记回来才两天,又没有出去说,这里只有谢大炮知道,丰殊雅都还蒙在鼓里。
“黄书记,这真是你的不对了。”丰殊雅也说话了,“你不能一个人抗着,总要相信组织啊?刚才我爸在,你正好与他说说嘛。”
“这是我的私事,我怎么好开口啊?”黄书记无奈地说,“我倒是想与乐儿说,但也是开不了口。”
“你就是没有把我当弟弟看呢。”乐儿有些生气地说,“嫂子对我那么好,她生这么重的病,你都不告诉我。”
“好了,乐儿不要生气了。”谢大炮拉着乐儿坐下,“黄书记,我已经与乐儿说好了,他答应拿钱给嫂子治病,你也不要太过分了。”
黄书记叹了口气坐下来,丰殊雅担当起泡茶的任务。
“好吧乐儿,我也只有求你了,钱地数目太大,我开张借条给你,但是,不知道么子时候才能还你了。”
“狗卵子的呢,哪里要你还了,开么子借条嘛?”乐儿笑了,“你开借条我也不收。”
“那可不行。”黄书记拒绝说,“你不收借条,我就不借了。”
“呃……”乐儿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乐儿,黄书记要开借条你说收下吧。”李莹笑着说,“黄书记身份不同,你要是不收借条,别人会有说法的。”
“哦……”乐儿看了记与谢大炮,又看了看李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狗卵子地官还真不好当呢,那好吧,我收借条行了吧?”
李莹笑了,谢大炮也笑了。
“乐儿,你这家伙这些天好像变得聪明了呢。”丰殊雅开起玩笑来,“今天没有想到你有那样的好口才呢。”
“丰姐,我读了那么多书呢,你总不会希望我一辈子傻乎乎的吧?”
几个人大笑起来,谢大炮又恢复了一惯的笑声。黄书记落实了钱,心中宽了些,脸上地笑容也好看了些。
“乐儿,你今天怎么那么好说话呢?”谢大炮却不同意丰殊雅的意见,“我看你傻得很呢,怎么也要多敲那几个野崽一些钱嘛,一百万就把蛇王谷的开权送出去了,太可惜了。”
“嘿嘿,他们是白送一百万给我呢,不要白不要。”乐儿笑嘻嘻的,“去开蛇王谷,他们是去送死呢。”
“这话怎么说?”丰殊雅脸色变了变,“你说是蛇会咬人?那个折富海不是养蛇的人吗?还怕蛇啊?”
“普通蛇他当然不怕,但蛇王谷的蛇不是普通蛇。”
“那……要是出了安全事故,县里要担责任地。”丰殊雅是为她老爸考虑。
“我已经提醒他们了,但他们会听吗?”乐儿不屑地说,“别说是我说,丰书记说也没有用,折富海还以为他是蛇神呢。”
丰殊雅沉默着。
“殊雅,你也不要太担心,有些事情是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