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火的高低来。
好好的狐珠如此用;又被她们连连请求配合;谢灵运不禁感叹:“你们太能胡闹了;罢;我就陪你们玩玩;反正总不会是我吃亏。”
“公子;纯儿恳请你准我恢复真容”纯儿眼巴巴的望着他;十分美色的她才是自己;她有信心只要一个嫣然微笑;就能收拾掉阿蛮。
虽然答应她才算公平;谢灵运却微微摇头;说出心里话:“我喜欢的纯儿是现在的你;你若是换了外貌;大概我对那个纯儿就只有欲没有情了;你自己选择。”
阿蛮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急忙道:“现在不是比样貌是比身手;而且你不是九尾白狐吗;不是狐仙天赋吗?如果能以三分美色赢了我;才叫本事”
“好。”纯儿始终是老实人;公子说的更让她选择有情有欲;但她怎么都要精心装扮一番;往宅院那边急匆匆的奔去了。
趁着她不在;阿蛮马上撒娇地摇动他的手臂;“师兄;相公;等下多帮我哦;人家是虎王嘛;比不过狐狸精勾人的;你一定要帮我。”
就是这家伙刚才还说一定不能偏私云云……谢灵运被她摇得手臂和心头都一阵阵酥软;却坚定道:“谢都头不偏不倚。”阿蛮犹如未闻;继续撒娇;不断说着一定要帮我……
过得一阵;纯儿回来了;她换了一套清雅的白蓝色齐腰襦裙;头梳步摇发髻、脚踏绣花布鞋;窄袖轻罗、不披丝带;举手投足间;小手臂的玉镯儿若隐若现;尽显身形的娇俏玲珑。
而她的脸容也只是化了淡妆;瓜子脸蛋上;柳眉琼鼻;杏目水涟涟;樱唇红浅浅;十分的清秀;却又并不是出尘仙气;而是娇香可人;就宛如;秋水莲湖之中;泛舟而过的采莲越女
显然她非常擅于妆扮;知道当下的自己美在何处;秀靥轻露之下;把“俏”之一字展现得淋漓尽致;虽得三分美色;却如此勾魂;真的是动真格了。
不好阿蛮见此;赶紧把那些珠玉发饰捡起来;拍于净后;重新给自己戴上——
比拼当即开始;谁先谁后则用剪刀石头布来决定;一番猜划后;第一场纯儿先来。
“那我开始了……”纯儿端端正正的站着;雪白的嫩脸透着羞红。
在她前面几步外;谢灵运微笑的坐在茶桌上;阿蛮站在旁边桌前;拿着狐珠对准他;她不无紧张;此时狐珠只有淡淡的红光。
因为规定不能出声说话、不能与他有身体接触;纯儿羞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双手微微伸展;又做了几个仕女动作;或手抚青丝、或抬袖掩脸、或扑蝶、或望月;皆是俏美如画;与仲夏夜、桃树林相映成趣;令人赏心悦目。
谢灵运欣赏着这娇憨美态;真是看不够;却又真没什么欲念;只想捧在手掌心好好爱怜。若说是相比撩人;她的道行确是比海棠差得多。
“呵呵。”阿蛮竭力忍着得逞的笑意;狐呆子;跳跳舞都比你这样好啊算来一百息已过;她喊道:“时间到
纯儿停下;三人一同望向狐珠;光芒浅红;摆明是动情不动欲;纯儿顿时心急睁目:“我、我还有动作……”
“动你个头;一边去;到我了。”阿蛮把珠子交给她;调着气息地走上场;谢灵运也要先闭目清心;直到让珠光变回纯白色才行。
一阵后;当他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那道丰盈婀娜、美艳绰约的高挑身影;她也转了一圈;顺着他的目光;她一手横挡着短襦里的玉兔;却故意按压下去;曲线惹火;一手抓起一束红发缠着食指;用檀口含咬着;又似在拨弄嘴唇儿;碧眸连连送着秋波;满是挑逗。
心跳噗噗的加快;他心动了;她这样子本就勾人;再加上平时凶悍;现在却如此柔媚;那种反差更让人心痒难挠
纯儿蹙起柳眉;怎么会……狐珠已经是闪耀着深红光芒;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