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出席。说来这小子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阳刚英武的北方壮小伙儿,据说是此类“女中豪杰”的最爱。
也算没辜负我的一番苦心,豪迈的张经理没嫌他是个“电灯泡”碍眼,本着多多益善的原则,笑谈中不时冲对方挤眉弄眼,偶尔言语挑逗。可到头来还是腻在我身边,手伸到在桌子底下大吃豆腐!
“呵呵,别这么客气,威威!有什么事情大家好商量,像这么经常出来坐坐玩玩,放松放松,还有什么谈不拢的?张姐我是绝不会亏待你的!”
女人一旦跨过了界,突破那层隔阂,生猛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真当我是没经过人事的毛头小鬼,是个女人卖弄几下风骚就能被迷得神魂颠倒?妈的,老子的小名是你这种人随随便便喊的吗?鸡皮疙瘩都落上脚背了!
侥幸逃过一劫,回来的路上,不甘心被拉来垫背的大李趁机笑话我,说:“得!等到这笔买卖谈下来,我看你小子只怕连渣儿都不剩了!”忽然语气一转,略有些担忧地说,“我说凌帅,你也真放得下这身段,难道就不怕今后坐上高位,被人家吃饱了没事干挖出这种糗事来寒碜你?”
“瞎扯什么呢你?什么‘坐上高位’?”我笑着打回哈哈,心里倒真被点醒,不禁有些忐忑。
不知是不是也被他说中了。过了没两天,公司在例会上发布新安排,要我们把这项目转手出去,另外分配一个已经被料理得七七八八的项目让我们负责收尾。
也许是底气不足,会议上我没有当场反驳,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事后马上又去找上钱遥理论。
“这是董事长的决定。”
对方果然塞给我这么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我可不吃他这套——
“少拿这些大框框压人,我要的是解释!”
这种事当然得是舅舅说了算,可我不信这里头没他钱遥在一边煽风点火地掺和——为了让我吃鳖,这小子还真是浑身解数都使了出来。不是怕被抢走功劳,毕竟这是我事业上的第一次尝试,再怎么焦头烂额,就算到头来一败涂地,也该让我明白事情从头到尾是怎么折腾的。
“什么样的解释?”他照例不屑,“我早跟你说过,干这种事你不适合,别到时候闹大了收不了场。”
“我不适合?”我冷笑,“所以就该轮到你出马替我上阵?对了,我差点没忘了,这还真是你的特长呢!”
对于讽刺,他无所谓地板着脸。
“是我提议的又怎么样?”语气生硬且阴冷,嘴边一抹狞笑,“凌毅威,别把自己真当个角色在看,说到底在这里我还是你的上司,让你干什么你最好给我乖乖照办。跟我讨价还价,你还嫩了不止两三成!”
又一次摔门而去,一脸怒容地出现在办公区,再这样下去,全世界都该知道我跟他势不两立!事情传到舅舅那里对我多半没什么好处。真不知道他怎么就那么信任这个两面三刀的王八蛋,无非就那么点背地里使坏的本事,要是被他知道这小子跟舅妈……真他妈的龌龊,每次想起来都郁闷得要吐!
已经没有了旋斡的余地,手下众人跟我一样不服气不乐意,可也无可奈何。转手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边很多事情我一时半会儿撂不开,新任务也还在过渡阶段。工作忙起来也没工夫计较下去,可到底是一块心病,最近仍需要我出面跟“天意”那边的人交涉,偶尔参与一下现场勘测。这天出门,跟苏庆单独坐一辆车,看我闷闷不乐,他主动问起我。
作为相关人员,这件事他前前后后了解到不少,我也没什么可保留的,能说的都跟他坦白了。
“其实你舅舅这么安排没错。”他总结说,“你跟其他人到底不一样,今后是要替他出大力的,做这种事不合你的身份。”
“什么身份不身份?”我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