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上,她主动的靠近他,而他们也有了结婚以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但在紧要关头,她却以月事来了为由拒绝他。
如今已回来一个星期,她的月事总该结束了吧?现在他若想要她,她还能拿什么借口跟理由拒绝吗?
结婚前,他非常克制,一切发乎于情,止乎于理,从不轻易逾越,而结婚后,他还是得那么对待她吗?
虽说结婚不是为了合法且合理的占有她,但这种无性的婚姻生活又算是什么?
想着,他不觉微愠。
不知哪来的一股怒气,瞬间冲上了他的脑门。他想他是有点醉意,但……他何必那么理智?
脱掉睡袍,他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底裤,然后上了床——
看见他几乎光着身子,实乃立刻翻身,“晚安。”
她刚道完晚安,就感觉到身后他的欺近。突然,他抓住了她的肩膀,紧贴在她身后……
当他浓沉而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沸腾着,她心跳骤急,整个人一僵。
“可以了吧?”他声线低沉而带着暗示意味。
她唇片微微颤抖着,“什……什么?”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只是抱著“能拖一秒是一秒”的鸵鸟心态,不愿干脆的面对。
“该结束了,不是吗?”他的大手横过她胸前,将她牢牢箍住。
“ㄜ……”她身体一阵发烫,似乎不全然是因为害伯。
在义大利的最后一晚,她的身体其实有了某种程度的觉醒,她感受、渴望并享受那种热度及激情,但却无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最终功亏一篑。
闭上眼睛,两腿开开,牙一咬,一切就过去了。突然,她想起了部美的这句话。
可恶,这明明是老鸨儿劝黄花闺女卖身的谎话,却适用在她身上。
“实乃,”他轻嚿着她的耳垂,低声地道:“继续我们在义大利未完的事,你说好吗?”
“ㄜ……我……”
未等她答应,他的手已探进她睡衣里,一把揉住她的柔软。
虽然穿着内衣,但她还是吓了一跳。
今天的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气息,好像即将酿灾并造成伤亡的暴风雨般……
摸到她身上的内衣,他显然不是很高兴。眉头一皱,他近乎强横地解开她背后的钩扣。
“不要穿着这种东西上床。”他沉声说道。
她心头一惊,感觉到他今晚的不同。
他摸索着她的身体,尽管她不断试着拒绝他。“平之,不……不要……”
“为什么?”他猛地将她一箍,在她耳边用力的一吻。
“我还……还没……”
“还没结束?”他哼地一笑,“虽然我不是女人,总也读过书吧!”
“再……再等两天……”今晚的他真的让她非常的害怕。
她想,部美说对了,他的耐性是快用完了。不管她所认识的他是个多温柔、多体贴的丈夫,他毕竟是个男人。
她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枕边人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的求欢。
“我不想等。”他以脸颊摩擦着她的脸孔及颈项,“就算你还没完全结束,我也不在乎。”
闻言,她陡地一震。死定了,看来他今天是来硬的!
“可是我觉得……”她试着跟他商量。
“今天晚上不要跟我说什么”你觉得“。”他沉声说道,然后使劲的将她一扳,压在她身上。
她觉得喘不过气来,胸口好疼,“不要……”她想推开他,却动弹不得。
低下头,他攫住了她的唇,像狂风般侵袭着她。他的手不断摸索着她,那掌心像是着火般的熨烫着她的身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