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勉强开口说这句话的是浩然;看到啊川哭了,他知道都是自己的不对,是自己让他担心、是自己没能保护好他、还落得这样下场让他得为自己难过……,是自己太没用了。
浩然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的身体一得到机会休息就不惜违背意志;他只觉眼皮变得超重,似乎有看到啊川为他的道歉擦掉眼泪摇着头……
浩然不会知道,在他昏死过去后,啊川又一个人抽抽噎噎地哭了快一个小时,哭到周围四散的囚犯看到的都觉得烦了。他又怕哭得大声了会吵到正需要休息的浩然两人,只能压低声音,一边轻轻摸着浩然赤裸的身子,一边不停地落泪……
当然少年的眼泪落在死党身上不会有什么戏剧化的疗效,但本来一向平静到乏味的监狱,在这几个画夜里突然暴发这么大量而强烈的情感波动,倒是惊动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人……
卷五四:水盛坎侵阳,火衰离昼昏
特别监狱里的众囚犯一晚过去,一觉睡醒便群聚到饭厅上开始期待着今天的调教节目,这几天下来主角从众犯的公敌、前特武警队队长益纬,变成为他出头的拳击少年浩然,现在又多加了一个美少年校草石耀川,想必会更加精采。
经过了一夜的睡眠,在耀川的呵护下浩然全身的肌肉不再发炎发烫,但乳酸的威力却因此迸发;他两眼张开看到啊川,正想要起身说话,才发现自己全身就像被压在厚重的大铅板下一下,动也动不了。他不想要因为挣扎着起不来,被啊川看到而让他担心,所以就干脆这样躺着不动。
“你没有睡哦?”浩然关心地问着,只见啊川摇摇头说“我不想睡啊”。
骗人!浩然明明看到平时没在熬夜的啊川两眼都跑出黑眼圈了;他本来想要说些感谢、或对不起之类的话,却又怕自己一说,啊川可能又给自己弄哭了,只好什么也没说、两眼直望着他,两人就这么对看着,浑然忘了周围的恶徒和置身的环境。
这时候益纬也醒了,他看见浩然和耀川两人深挚的情感交流,他们的年纪和弟弟与廷威也差不多;一时间怜爱转为愧疚,就转头向也已醒来到饭厅中的牙将军和其他囚犯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算账冲着我来,把这两个不相干的人给放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诶,小鬼,我就给你一个任务,完成的话,说不定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去了呢,怎样?”牙将军突然间变得这么好说话让众人大感意外,没人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现在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两个小时里你只要能够把他们两个打到射出来,谁先射的就可以跟你一起离开这里”牙将军这么说着“就算他们两个都死撑着不射,那也没关系,只要你每十分钟里有让一个人高潮到快射出来,那两个小时之后你自己一样可以离开。”
这个场上,几乎所有人都还不明所以;除了牙将军之外,恐怕只有益纬、浩然心底知道这只是牙将军变态的另一种调教戏码而已;然而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跟耀川解释、不想让他太早难过。
耀川听了指示,心想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就接受了这项任务,他整个人坐在益纬和浩然所躺的位置中间、大约两人大腿旁,两只手握着两根肉木奉,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帮两人打起手鎗。
益纬在熟睡时也一样被瑶光下了“日寒千里”的咒术,于是和浩然一样,在耀川的伺候下,一下就硬了,然后是越来越强的快感。才不到十分钟过去,两人就已经爽到不行、快要射了。
益纬的腹肌被过度的破坏,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肌肉底下还是布满伤口,肉木奉不断传来快感照理说是会让男子全身肌肉出力、尤其是腰身的扭动;但他没办法这样,只好让身上其他的肌肉出更大的力气来转移肉欲。
浩然则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