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被仇人侵犯着,至少能别再伤害益纬;浩然任由牙将军菗揷着自己、任由他的手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和痛苦,就像暴雨与烈日交错一样。有了啊川的支持,一股莫名的泰然在少年的心中打下了桩基毫不动摇;正因全身肌肉紧绷着,所以他能在牙将军不知觉的情况下,精神放松地对应着这一切。
牙将军本身功力精湛,虽然因咒环而不能发功,却不影响他调整内息来对性能力的加成。为了让浩然能撑过长时间的调教,才不会在他完够之前就痛暴昏迷、或忍不住身寸。米青,他无意间用上了修练内功时,所谓“进阳火、退阴符”的节奏来调控手劲、反复而有技巧地轮替着送出大量性刺激与剧痛。
恰巧浩然与空明心性地因应着这些刺激,无意中把意识和内息的跟着这些变幻轮转;原本体内还残留一些未散尽的残存真气,此时不知不觉中被这股脉动卷回关元,虽然没有带来任何可见的好处,却默默地开始或多或少帮少年修补了他原本毁坏的丹田。
牙将军本身对男性没有特别的喜好,对他来说浩然就只是一个紧得要命的自慰套而已;但这样的享受却看得围观群众无不欲火焚身。因为他们都知道,浩然现在这个状态,正是少年拳击国手全身肌肉鼓得最大、绷得最紧、涨得最硬、最滚烫、为义气最坚忍不拔,却又偏偏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牙将军的手掌按在少年的胸肌上、指尖起起伏伏地走过少年一颗一颗鼓涨到不行的八块腹肌的时候,许多旁观者的心都跟着起起伏伏地亢奋着。
“呃…呃…呃…”
浩然一下一下被操着屁眼,他的心灵只是随着着身体传来的刺激作对应,就像跑步的时候数着呼吸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后洞感到一阵温热……牙将军射了,射在少年的直肠里;跟着他抽了出来、把少年的身子解开。牙将军走开一旁,浩然的身体又一次面临挑战,为了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益纬身上,他挤出全部的意志要逼肌肉们再拼一下,却撑不过十秒钟……
“啊,呃,啊,啊,啊,呃,呃…呃…”
被过分操用的肌肉终于罢工抗议,拳击少年结实迷人的八块腹肌开响反抗的第一鎗、剧烈地抽筋了。腹肌一抽搐,浩然的双脚便反射性地抽动、甩动,因此就踏着了益纬的腹部;浩然赶紧要把腿出力抽回来,却反而因此让大腿的股四头肌撑破底线、跟着剧烈地抽筋起来、然后脚又不由自主的坠下、蹬在益纬身上;这样的恶性连锁下一个上场救援的是二头肌、然后竟然连左右两颗二头肌都同时爆掉、抽筋;跟着串连响应、遍地开花,先是胸肌和三角肌、然后是小腿肌、侧腹斜肌、前臂肌,无一幸免,全部脱力、抽搐、发炎。
“呃!呕…呃…”
浩然不由自主地抽动,他身下的益纬就像被人连踹了好几脚那样,伤上加伤地又吐了几口血;他知道少年已为自己做得够多、身体够残破、状态够不堪了,他一点也不怪他。
但浩然可不这么想,他眼睁睁看着益纬因自己而吐血,脸色惨白地离死亡更近了几步,而向来以体能发达为傲的他此时竟连无法使唤自己全身的半条肌肉。他觉得又难过、又愧疚、又着急。一个急不过,再不得已也只能抬头、向敌人牙将军投以求饶的眼神;如果他能放过益纬,哪怕他还想要再操自己一次也好……
牙将军看到了,显然他另有打算。他竟让人把浩然解下、让他站在益纬旁边–但浩然全身上下没有一条肌肉能使力,光是要站定就让他的大腿又剧烈地抽筋一次、最后只好跌落躺在地上。
耀川也被放开、他马上飞奔到浩然的身边、疼惜地看着他;虽然他想要帮浩然按摩,但拳击少年的肌肉已经受损发炎了,这时候按摩只怕会加重伤势。浩然一时间不知道能做什么,只能静静地守在死党身边默默地为他掉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