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曼·伯格上当,所以佯装聆听的静待一会儿后,我才把视线转回叶尔曼·伯格的身上,续问道:“那你们跟各帝国的内奸又是如何联系?”
听到我的再次询问,叶尔曼·伯格表情透露出一丝放松,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注意他的反应的话,我可能也不会注意到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
而他更是自然的顺着我的问话回答道:“碍于我们见不得光的身分关系,我们很少主动跟各帝国内奸联络,一般都是以魔法历一个月的时间为期,定期以书件方式连络一次,如果遇到比较的紧急的事情,我们会派人直接传达我们的命令给他们。”
“就这样?”我一脸狐疑的问,其实我是想给他一个补充的机会。
“是的,就这样,我现在都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怎么还敢欺骗你呢!再说,如果我欺骗你的话,我身旁的孪生弟弟伯瑞不早就开口补充了吗?”
我毫不隐藏的笑了,脸上更是露出一股邪恶的表情道:“这可不一定,你知道你弟弟伯瑞为何没有开口补充吗?因为他听不到你说什么,更不了解我问你什么,他又如何作出补充呢?”
我摇了摇头,不让他多作解释的同样布下一道隔音光罩覆盖在他身上,一脸鄙夷的望着他。
面对我突来的话语,他这时的表情只有惊愣与恐惧可以形容,整个身体更是激烈的颤抖着。
管他有什么反应,我不屑的把视线转向一旁的叶尔曼·伯瑞,伸出右手以吸字诀的解了他的隔音光罩,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道:“想必你刚才已经发觉到自己不能听到我们的谈话,现在我同样给你一次自白的机会,接下来我会问你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中,有些是问过你孪生兄长的、有些没有问过,至于想不想老实回答全看你自己了。”
叶尔曼·伯瑞果真怕极了我的手段,对于我的恐吓话语,他已开口示好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欺骗过你,有什么事你尽管问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你。”
“很好,我最喜欢你这种识相的人了,只要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保证不再对你施暴,并在事后给你一个痛快。”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赶快问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脱了。”
我摇头笑道:“你真的这么想死,难道你不想我饶你一命吗?”
叶尔曼·伯瑞摇头道:“依我现在手不能拿、脚不能行的样子来说,我活着根本是一种痛苦,而且我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既然如此,若能求得一个痛快的解脱,何尝不是种快活呢!”
我非常认同他此时的想法,倘若换作是我,我也同样会以死来寻求解脱,不过我却不会像他一样,选择由他人之手来了结自己的性命,我会让自己死得有尊严。
我摇头甩开这股悲壮的思绪,出声问道:“你们如何跟你儿子叶尔曼·塔恩连络?是否有什么特定联络方式?”
“有,我们与塔恩的确是有特定的联络方式,不过这个方式只限于传输站被封的时候,只要传输站一被封闭,我们为求安全起见全以信件连络,但又碍于我们两个笔迹有所不同,所以我们干脆全部以自己口述、别人代笔的方式转述写下内容。
“不过也因由别人代笔的关系,所以我们就与塔恩约定,只要是我们写给塔恩的信件上都会署名尊王这两个字,并在信件上滴上蜡烛油,然后趁着烛油尚未凝固之时,用着我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烙印出上面的形状,让他可以轻易分辨这封信的真假。
“当然我们也事先说明定了,如果信件上只有署名尊王这两个字,而没有我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烙印,就表示我们已经出了差错,信件是由他人刻意假造,千万不可上当,甚至还可以从传递信件者身上循线,以便救出我们。”
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