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告诉过你我要转性吗?”郝韫礼特意压低了声音。“还有,你不去做你该做的事,杵在这里干什么?”
“呃!”他不过是来凑凑热闹嘛,既然现在也没戏看了,不如就……走吧!“我先走了,再见。”
“不用再见了。”郝韫礼没好气地吼了句。“除了唐欣,我不想见任何人。”
“韫礼!”她红着脸跺脚。
彼得饶富兴味的视线在他二人脸上流连了一会儿,原来郝韫礼的“转性”是在这里啊!可怜的唐欣,被这只狡滑的奸狮给骗了。
“你好自为之。”他丢下这句话,一秒钟不敢多留,脚底抹油溜了。
唐欣绯红的双颊染着淡淡的嗔意。“你实在是……老是乱来!”
他闭紧嘴巴、笑眯了眼,对她招招手。
“干么?”隐约察觉他的不怀好意,她退开老远不理他。
“你过来一下嘛!”他嘻皮笑脸的。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才不过去。”她觉得他这模样,比他发脾气时更恐怖。
“你过来我再告诉你。”他卖关子卖到底。
“你究竟有什么企图?”她还是内心忐忑不安。
“你难道不信任我?”他拿大帽子扣她。
“唔!”唐欣嘟起嘴。“那你不能乱来喔!”
“我像是会乱来的人吗?”
“像!”她嗔道,却还是一步步走近他。
“再过来一点儿。”他趁她一个没注意,长臂一伸,将她拉跌在病床上。
“啊!”唐欣吓了一大跳,尖叫一声。
郝韫礼乘势低下头,堵住她的嘴。“我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的唇密密合台吻住她的,舌头启开她的牙关探往她柔软的唇腔,勾引出她艳红的小舌,吸吮、浅尝。
他吻得非常用力,似乎非吸干她口里的甜蜜方才甘心。
他的大掌也没闲着,含带电流的律动安抚着她僵硬的背脊,半晌,就见她面上的潮红越来越深,秀巧的鼻翼一扇一合地逸出阵阵销魂娇吟。
“唔!”唐欣原本推拒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攀上了他的颈项,十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间,两人热吻得难分难舍。
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送药来的小护士见到这一幕,窘得面红耳赤。
郝韫礼分神,抬眼送她一词恶狠狠的白果子,惹得小护士捧着心脏仓皇而逃。
他满意地抬了抬眉,闭上眼,继续沉醉地品味这梦想良久,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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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结婚了!”郝韫礼对着病床前的郝韫然大喊。“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决定的?”
“我这不是来告诉你了吗?”郝韫然笑着把弟弟推回床上。“日子定在三月初三,那一天你有空吧?”
“你是我大哥,你的婚礼我能没空参加吗?”真想不到,他不过去趟非洲,再回国什么事都变了。“只是……怎么赶这么急?我以为你跟时心紫没这么快搞定呢!”
“心紫……”郝韫然红了脸。“她怀孕了!”
“你……先上车后补票!”大可怕了,他这个向来斯文的大哥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一招?不过……嘿!这倒给了他一个灵感。
“韫礼!”郝韫然皱了下眉头。“在心紫面前你可不能说这种话哦!”
“哎,大哥,你们不是有避孕吗?怎么还会中标?”
“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避孕方法你不知道吗?”这问题郝韫然谈不下去了。“总之,我告诉你了,三月三日你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是了,再见。”
“等一下,大哥。”
“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