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现在的吴崖子最需要的是一份稳定的感情,而不是与如琴公主这种荡女做什么地下姘头,要不是自己为了对付蔡京等人,自己才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呢。
白云朝吴崖子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看你的了,吴崖子点头会意,然后他长笑一声说道:“公主姐姐你好,几个月不见,不知公主姐姐还记不记的小弟呢。”
如琴公主虽然在室内的寝室中,但她立刻听出了说话的是吴崖子,普天之下也只有吴崖子说话之时才会用这种玩世不恭的语气,这人好像天生把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似的。
就算他便对这骄横的蔡京高衙内等人,依然是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也不知道这人的胆子究竟是怎么生出来的,如琴公主闭上眼就会想起吴崖子那副漫不经心且坏坏的微笑来,因此在她心中永远也忘不了吴崖子这个特立独行的男人。
自从童贯回来之后,他不知怎么得到了风声,于是童贯上门与如琴公主大吵了一架,并扬言一定要亲手宰了吴崖子。
如琴公主自然知道童贯这话不是说着玩的,现在童贯已经是手握重权的军事领袖了,如果他执意要杀吴崖子的话,只怕宋徽宗都保不住吴崖子,而且宋徽宗也不会因为吴崖子这样一个外人得罪童贯这样的军方领袖的。
无奈之下,如琴公主便一口咬定自己与吴崖子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她对童贯起誓,以后再也不见吴崖子了,童贯听了她的话之后,这才表示不再计较此事。
事后如琴公主专门吩咐守卫们不得再放吴崖子入内,违令者定斩不饶,她却想不到吴崖子神通广大,还是找上门来了。
吴崖子与白云进到了如琴公主的香闺之中,但一时之间吴崖子与如琴公主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云倒是知趣的说道:“吴公子说有很多话想要对公主说,我就不打扰你们的谈话了。”
说罢,白云又顺着密道返了回去,那小子临走之时还不让了替他们把密室的小门关上,以免被外人看到里面的艳光外露。
吴崖子暗想自己身为大男子,怎么也要率先打破沉默吧,于是吴崖子泰然自若的说道:“几个月不见,想不到公主姐姐都忘记我这个人了。”
望着吴崖子脸上阳光的笑容,如琴公主心情复杂的说道:“吴公子,你不该来这里的。”
吴崖子侃侃而谈道:“我的确不该来这里,公主姐姐见了童贯那小白脸,便忘了我们以前的情分,姐姐不觉得自己太绝情了吗。”
本来吴崖子想指责如琴公主见了新欢便忘了旧爱,但他想到童贯认识如琴公主也是在自己之前,喜新厌旧这一条罪名也按不到如琴公主身上去,所以他才改口说如琴公主见了小白脸便把他们的情分给忘了。
如琴公主听了吴崖子的话,她气苦的说道:“你冤枉我,我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的。”
吴崖子见到如琴公主美胸不断的起伏,他知道如琴公主一定是生自己的气了,要不然她的情绪不会如此的激动。
不过这也说明自己在她心中也不是全无地位,要不然她不会有如此反应了,只要她对自己不是毫无情意,自己就有办法叫她回心转意。
吴崖子冷笑道:“事实胜于雄辩,自从姐姐见了童贯那小白脸之后,便把我置之脑后了,我知道姐姐喜欢男人,可是就算姐姐要找男人的话,也不用这童贯这样人人痛恨的大奸臣吧,姐姐就不怕与童贯搞在一起,将来遗臭万年吗。”
如琴公主听到吴崖子的话越来越不入耳,她呜咽的说道:“你这么说便是侮辱我了,自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知道说这话的后果吗。”
吴崖子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太过分了,虽然如琴公主生性风流,但吴崖子从不计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