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并遭到马拉等人抨击。1792年11月国民公会下令逮捕前包税人机构成员,而被投入监狱……
只要有一点化学常识的人,都知道拉瓦席大名,安德鲁,当然也不例外。现在的拉瓦席正关押在巴黎近郊的某个监狱中,如果不做营救,按照历史的记载,他将会在1794年5月被革命法庭处于死刑。在18世纪末的法国,要能找到一个精通近代化学、火药制造、农业规范与教育改革的全才,拉瓦席可是第一人选。早在来巴黎路途中的安德鲁就在盘算着,如何帮助这位倒霉的现代化学奠基人摆脱厄运。因为他是旧式包税商人,能够施加援手的惟有面前两位,思想接近平原派与宽容派的公安委员会委员。
听完安德鲁的解释,巴雷尔不由自主地望了巴拉斯一眼,误以为是同僚的主张通过安德鲁来叙述,但巴拉斯轻轻地摇摇头,做出一个否定的答复。
“恩,说的有道理,只是为何你要点名拉瓦席,你们认识吗?”发问的是巴雷尔,因为他奇怪于东方人会为一个囚犯说好话。
“我根本不认识拉瓦席,但安德鲁读过他写的书,一本宣扬物质不灭的书籍,我很喜欢。”安德鲁满脸诚实的说道。的确,年轻的将军是读过化学家的著作简介,可那是2百多年后的事情,诚实的安德鲁并不想解释这一点。
“营救他或许并不太难,按照现行的法律规定,只要公安委员会中有两人同时向革命法庭提出担保便可释放,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巴拉斯一边忙着为大家斟酒,随口就提到自己最为关心的话题。因为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学生,未来的女婿;另一个是幼时玩伴,现在的同路人,巴拉斯言语之间也就肆无忌惮。
“贪婪的贵族!”这是巴雷尔心中的想法。
“典型的暴发户!”这是安德鲁脑海里收索到的词汇。
“他是科学家出任过火药制造总监,可以利用他的学识继续为共和国效力;他是旧时包税商人,赦免他可以体现团结与宽容的一面;他是前包税机构的负责人之一,一定掌握了相当多的信息,包括机构内部在革命期间藏匿的大量财富。”安德鲁毫不犹豫的编造出三个理由,只是自己看中的是第一个理由,巴雷尔欣赏的第二个理由,巴拉斯赞同于第三个理由。
“值得考虑!”巴雷尔表示支持。
“同意!”巴拉斯更不反对。
……
一番磋商之后,三人确定了营救拉瓦席的初步方案,由两位委员提出担保申请,安德鲁负责获释后拉瓦席的安置工作。
这是一个大家都非常满意的结果。巴拉斯很高兴,因为他也知道巴黎包税人组织的确藏匿过大量财产,贪财好色的他,决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好让自己能够买下整条街道,而且这个主张也不损害他的即得利益,营救一个关押多时,且没有太大影响力的经济囚犯,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巴雷尔同样高兴,因为他回到巴黎的目的,就是准备劝说委员会采用较为宽容的政策对待可以投降的敌人,但他知道自己的主张只能在丹东与平原党那里等到一点回音,效果不大。现在有了另一个位委员全力支持,还有一位如日中天的山岳将军帮助,原本不大的希望,开始有了点眉目。
安德鲁则是最为高兴,有了两位公安委员会委员的联名担保,拉瓦席性命基本无忧。能够成功营救一位伟大的科学家,这比打上3个胜仗还兴奋。现在安德鲁将军已经在规划着,拉瓦席同志的工作安排。继续让他待在巴黎显然不太合适,应该送他到山岳港,那里还算是自己的地盘,有着军团保护,任何人都别想动拉瓦席念头,除非……
安德鲁的想法很好,思路也很清晰,只是事情没进行到一半就被巴拉斯的话语打断。
“拉瓦席事情,我与巴雷尔委员会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