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首相大人!”坐在沙发上的安德鲁热情地招呼着戈多伊本人,还为两人斟满酒。
“感谢您,安德鲁统帅。“走进大厅的戈多伊首先是个鞠躬,拘谨地坐在安德鲁对面,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杯。
“怎么样,女王陛下的心情好了些没有。”安德鲁追问道,这是他当前最为关心的事情。
“多亏您的及时到来,女王陛下的心情好多了,桑切斯公爵及其公爵夫人,一同觐见了陛下,现在仍在女王的房间里谈话。”戈多伊轻轻地拍着安德鲁马匹,丝毫不敢怠慢分毫。尽管索菲娅公主尚未登基,但戈多伊遵照安德鲁语气同样改其称呼为女王陛下。
在安德鲁就任命戈多伊成为下一任西班牙王国首相之时,就命令起全权负责好索菲娅入宫先后的各项事宜,母子俩不得有任何闪失。戈多伊当然明白在如今的西班牙,安德鲁随便一句话就是金口谕言,其权威比起上帝还管用。只要眼前比自己小3岁东方人高兴或是厌恶,既能让戈多伊本人容登首相宝座,也能将其送到修道院中当个苦行僧。戈多伊对于安德鲁交代的各类事务,自然是竭力照办不会有任何拖延。惟其马首是瞻。
戈多伊在揣摩着安德鲁的心思,安德鲁同样在打量着面前地戈多伊,与后者看自己的态度不同,安德鲁在用征服者的目光进行扫视。这位首相大人生于1767年,人倒长得高达英俊,仪表堂堂,最初是王室侍卫队得卫士,很快便获得卡洛斯四世以及玛利亚王后得欢心。此后便平步青云,官至陆海军大元帅,邮政与道路总监。艺术学院院长和天文台台长等要职。1792年。在戈多伊25岁时,便升任王国首相,统揽治理国家得大权……
安德鲁之所以最终选择戈多伊作为西班牙王国首相,那是自己知道此人虽喜欢极度敛财,依靠裙带关系爬起来,但他却是一条容易控制的忠实走狗,在拿破仑一世面前如此,在另一个强者。安德鲁面前同样如此;而且他信仰天主教且极其敌视英国人,早年地留学经历使其思想较为开放,曾提出君主立宪的主张。试图推进王国宪法的起草与颁布。在这点上,戈多伊始终是安德鲁心目中独一无二的人选,至于桑切斯公爵太过刚硬,安德鲁竭力挽留老公爵出任首相的言语只是个面子上工程,东方人独有的心机罢了。让其做临时首相只是表演给其他降将,安抚西班牙人的姿态而已,要是桑切斯公爵不知起地霸占首相位置,安德鲁也会强行把他罢免。毕竟没有哪个征服者愿意喜欢一个桀骜不逊的不合作,一个在贵族与贫民中间有着广泛影响力地老家伙。
“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安德鲁问道。他给予戈多伊的任务也包括在马德里安插亲信,监视城内一切不合作者的动向与谈话,及时报告给占领军当局。
“统帅大人,公爵和夫人先是与陛下拉拉家常,后来,桑切斯公爵劝告女王陛下不要对,对……”戈多伊把话停在这里,似乎不敢继续说下去。
“但说无妨!”安德鲁命令道。
“是地,大人,是公爵劝告女王陛下不要对您保有太多幻想,因为大人您终究要回到法国,回到巴黎。其实,我觉得大人您应该留在马德里,作为摄政王掌管西班牙事务。因为只有您,才能将和平与安宁带给西班牙人,把今后地幸福送给女王陛下。”戈多伊又开始新一轮的马屁演说。
安德鲁不耐烦地打断道,“老家伙还有其他事情吗?”尽管安德鲁知道自己正如老公爵所说的那样,必然将离开马德里,离开西班牙,重新回到法国,但在其内心仍涌出一丝的不快,言语上也变得粗俗起来。
“哦,对了,再是老公爵的副官,罗克少校向公爵本人汇报了一些事宜,但其具体内容不太清楚。您放心,我会继续听到的,大人。”戈多伊小心的解释着,这是桑切斯公爵与副官的谈话刻意避开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