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议,我真要代表所有医生与病人向陛下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谢谢!”
一直站立着的凯利特,向面前的安德鲁亲王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鞠躬礼仪,从中年人那满是崇敬的目光中,安德鲁却感觉一丝惭愧。自己只是动动嘴皮子罢了,所有过程都是雷奈克和他的同事们在努力进行着,但最后的荣誉都归到自己的头上。不过,受学者们尊重的感觉,比起贵族们的口是心非的“万岁口号”要响亮的多,实在的多。
而碘的发明者,却是拉瓦席总监的助手之一,十八岁的小伙子,贝尔纳德.库特瓦。当安德鲁得知碘的出现后,便要求雷奈克军医官按照含碘2%~3%的酒精溶液,制造成碘酒,用于皮肤及外科手术消毒。而经过一段时间的临床试验,雷奈克等人又根据使用部位与途径的不同,还调制出浓度更高或更低的碘酒消毒水。
只是碘的提炼十分麻烦而且繁琐,导致利用碘酒作为消毒手段太过昂贵,惟有用在军人军官以及贵族有钱人身上,不过,依据安德鲁的建议,军械所的化学家与医生们发明出,另外一种更为便宜的漂白粉,同样开始运用在器械与绷带的消毒上,这在日后的伊比利斯半岛战争期间,挽救了不少西法联军伤兵的生命,使得伤口被感染的几率大大减少。
“请坐吧。凯利特子爵!安德鲁只是偶然所得灵感罢了。事实上,这些荣誉应该归为您和您的同伴们。”安德鲁异常谦虚的说道。
“对了,您说的另外一个患者是如何死亡的?”
“哦,他是个可怜的铜矿场工人,却被意外落下的矿石,将自己左大腿砸断,由于骨头彻底坏死,必须尽快接受截肢手术。因为他家没有钱,无法承担昂贵的手术费用,而工人的一个亲戚,我的学生便只好找到我,请求我去免费实施手术。开始,一切都很顺利,但在手术快要结束时,却出现截肢部位的大失血,很不幸的,又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我面前消逝。作为一名医生,我很痛心,但又无能为力!”凯利特满是哀愁的述说着病人的不幸。仿佛那一切都是自己做医生的失职所致。
安德鲁很是理解凯利特的心情,一名身份崇高的御医居然能为不相干的穷苦人做免费手术。凯利特如此,雷奈克如此,很多医生也同样如此,看来,十八世纪的医德比起自己前世,那些只认钱财不管患者死活的医生们,要好上千百倍。
“嗯,可以采用输血治疗方案,来补偿患者的大量失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七世纪,一位法国医生成功把羊血输入人体内,只是效果不太好。”安德鲁大胆的建议着。
“是的,殿下,您说的是1668年,在法国医生丹尼斯的诊室里,所实施的那场大胆的尝试,但是很不幸,就在为这名男子输入羊血时,悲剧发生了,这名男子突然心跳加快,痛苦万分,最后在一阵歇斯底里的狂躁之后死去了。而丹尼斯医生因此被人指控为‘过失杀人’而入狱,从此再也没有人敢采用输血的技术了。”作为法国医学院的高材生,凯利特自然知道一百多年前,出现的那场医学史上的著名悲剧。
“呵呵,当然,羊与人有着本质的区别,所以在两者血型构造上有很大的不同,使用羊血输入到人体中,自然会有强烈的排斥反应,那是不得要领的愚昧尝试,不过却是医学一大步。事实上,失血病人的血液可以通过健康人身上得到实现,而且成功过,就在我的军医院中,不过,医生,请别激动,等我把话说完。”
安德鲁示意忍不住狂热激情,想要站起来的凯利特爵士,继续坐在原位上,等着自己把话说完。“然而,人与人之间实现血液融合,必须满足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保持献血者与受血者的血型一致,这样才能保证安全,有效的使用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