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因为安德鲁亲王暂时不再管理王国的任何政务。所有事情,除了军队与司法事务外,无论大小全部压在戈多伊一个人身上,尤其这段时间。他还要亲自指挥马德里市政厅,准备小王子或是小公主出世后王国的各类庆典事宜。
在得到戈多伊首相地答复之后,门罗与弗里曼两人惟有悻悻的离开首相官邸,登上马车,准备回到公使馆后,再度另行想着办法。
“弗里曼。最近还有那些公使,特使们来到马德里?”坐在马车上的门罗议员,望着窗外。一张张界从教堂里出来的马德里市民地热情笑脸,以及街道两旁无数新进挂起的节日彩灯。便知道先前戈多伊首相所言并非托词,他所见到的每一个西班牙人都在忙活着祈祷索菲娅陛下的健康以及未来小殿下的平安诞生。
“呵呵。都是欧洲各国新进驻法国公使们,都跑到或准备跑到马德里来,普鲁士的沙伦霍尔斯特将军。神圣罗马帝国地梅特涅伯爵,还有不久便到的俄罗斯帝国的苏沃洛夫元帅。前一个普鲁士公使还好,至少在巴黎递交过国书,而神圣罗马帝国与俄罗斯帝国皇帝驻法公使们,更为嚣张,连个照面都不打,径直跑到马德里准备参见安德鲁殿下!梅特涅已在前天抵达马德里,而俄国人地大队人马还在路途中,应该后天便到。”弗里曼说的很轻松,但神情上却显得十分无奈。美国公使真不明白,汉密尔顿及其助手为何要得罪安德鲁,就在欧洲各国竭力巴结伊比利斯半岛新主人的时候,他们却在与不怀好意的英国人一同侵犯安德鲁在拉丁美洲地固有利益。
说道这里,弗里曼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接着说道:“另外,还补充一点,俄国的皇太子亚历山大殿下,也将随同老元帅抵达马德里。昨日在与俄国公使的交谈中,得知俄国殿下还要要拜见安德鲁摄政王为师。即便是连傻子都知道,保罗一世与安德鲁地亲密关系。”
与门罗一样,弗里曼也是杰弗逊导师的忠实“信徒”,隶属于民主共和党一系,与联邦党人格格不入。听到同僚的抱怨,门罗感觉有些不耐烦了,他赶紧插上一句,说道:
“嗯,我知道情况的紧急,现在不是诅咒汉密尔顿以及杰伊等人的时候,而是如何修复与安德鲁之间的关系,华盛顿总统以及杰弗逊老师,都不希望战火重新在北美大地上燃烧。对了,被绑架的美国商船有什么消息吗?除了那位首相大人,还有哪些可以随时见到安德鲁殿下的西班牙政府或军界大员。”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有关商船的消息。至于,您所说的军政要员,除了摄政王的副官,罗克中校外,便是安德鲁的三大秘密情报机构主管。对于后者,他们的职权范围只是监督外交使节,却不是帮助他们随意进入王宫;而那位罗克副官,也拒绝为任何外交使节引见。当前,惟有在祈祷上帝的同时,让我们安静的等待吧!”弗里曼公使无奈的回答道。早在门罗特使到来之前,他便尝试过各种途径想要拜会安德鲁殿下,解释并消除两国间的误会,却一直未能得到摄政王的答复。
门罗十分不满意弗里曼公使极度消极的等待行为,因为每隔一天,天知道安德鲁的间谍们会在北美大陆掀起什么大灾难。当下,他正要加以反驳,却感觉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什么事情?为何停下!”弗里曼用手仗敲打着车厢,冲着前面的车夫大声问道。
“抱歉,公使先生!有位军官拦住了马车。”车夫赶紧回答着。
“军官?”弗里曼皱起眉头,与门罗相视一眼后,便打开车窗,却看见身穿西班牙上尉制服的军人刚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随即走到马车附近。
“对不起,弗里曼公使大人!请问,门罗特使大人也在马车上吗?”上尉行了军礼,接着低声说道。
“是的,我就是门罗!请问上尉,有什么事情吗?”门罗也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