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们根本不适合军工上对特种钢材的要求。那是自己时于“战争之神”的无比钟爱,使得安德鲁要求新一代的火炮在威力上更强,更猛:射程更远,更准:还要大大降低火炮的重量,便于无差别的地域运输。
开花弹的实现,以及苦味酸等高爆炸药的研制成功,使得上述理想似乎一度成为令人欢欣鼓舞的事实。然而,所导致的战争成本却成一路直线飙升。究其缘由,一个关键因素就是,开花弹与高爆炸药的普遍使用,使得黄(青)铜或是铸铁制造的炮膛(管)的实用寿命大大降低,而炸膛危及炮手生命的危险性,却在同时大幅度提开。
按照常理,一门黄(青)铜或是铸铁火炮,利用黑火药制成的炮弹可以持续发射80次有余。但在使用高爆炸药后,仅能保障20次左右,便要废弃原有的炮管进行重新更换。可想而知,火炮的成本至少会增加4倍以上。
去年在葡萄牙一带,对付英国远征军的战争中,安德鲁本人与马赛纳将军的南北两个军团,只是进行了数小时的攻防战,便共计废弃了300多门火炮。事后,饶是财大气粗的安德鲁。在看到战争统计上来地火炮损耗时,心疼不已,居然当着部下们,痛心疾首的高声大呼起来。“该死的!假如再来两、三次这样的胜利。我一定会破产!”
很快!安德鲁贵成拉瓦席总监领导下的军械所,务必筹建一个专门小组。加快用于军工制造地优质钢材的研制与开发,对此,安德鲁铁了心,走下了血本!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物质给物质,只要是特种钢材研制小组所需的一切。安德鲁都是大开绿灯,在第一时间内给予满足。
显然,安德鲁是感觉自己有些想当然了,心想着前世一无所知地国内农民都能大办钢铁厂。如今,自己麾下聚集了众多科技精英,搞出来一个特种钢材来,自然是不在话下。但现在,拉瓦席总监亲自给自己的报告。却是无数次“抱歉”与“无能为力”的话,难免让安德鲁感到气馁……
“这么说。现阶段。我们无法得到特种钢吗?”安德鲁感觉自己是在有气无力的问话。他盯望着拉瓦席,以及总监大人身旁那位名叫沃克兰的30多岁的助手。一个不怎么出名的法国化学家。希望他们能给予自己一丝安慰地想法,哪怕是虚无飘渺的东西也好。
拉瓦席显得有些尴尬,站立在原地始终不再开口;而沃克兰微张着嘴挪动了一两下。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却明显缺乏足够的勇气。去直接表达自己的观点。不过,这个细小的动作,还是被安德鲁一眼捕捉到。尽管自己听过拉瓦席的报告后太过灰心和失望,对于特种钢材的念头不再抱有太大希望,但安德鲁仍是随便问过一句:“沃克兰先生。看来您似乎有话要说?”
“是,是的,部下阁下!”沃克兰结巴着发出回应,稍微停顿了一会之后,进而他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或许,还有一种考虑方式。”
“哦,快说说看!”安德鲁示意两人座下详谈,免得大家太过拘谨。
“是这样,在10年前,我曾造访过瑞典王家科学院地甘恩教授。与他相互的交谈中,甘恩教授谈及过一项重大发现:他在一只坩埚里盛满了潮湿的木炭粉末,把用油调过的一类矿粉放在木炭末正中,上面再覆盖一层木炭末,外面罩上一只坩埚,用泥密封,加热约一小时后。打开坩埚。锅内生成了纽扣般大小的一块金属……
由于该矿石出产于小亚细亚半岛一带地关系,他命名这类金属为锰。在甘恩教授的实验室内,如果将一定量的锰元素加入到抽出杂质地钢水之中,便会使得出产的钢材质地变得异常优良。在理论上,相信它们能满足军工的制造,以及……”
沃克兰坐在沙发上继续述说,可没等他说完,安德鲁却打断了化学家的话题。他从自己的位置上窜了起来,随即兴奋的大叫大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