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士兵们的面前,奋力投掷过来……
自从进入法军控制下地比利时、荷兰境内以来,上述情景随处可见,早已不新鲜。作为来自法国地入侵者,马迪厄知道自己将会享受当地居民的什么待遇:美酒与面包是没有的,仇恨与敌视已经真实的写满荷兰人的脸上。
“无所谓了!去年,在西班牙那会儿就见得多了,只要战争一结束,荷兰人也会随同他们的国王一起,屈服于强大的法兰西共和国。”在内心,马迪厄如是认为。
只是越过比利时边境,渗入荷兰国土没过上多久,马迪厄却很快否决了自己最初的想法。那是看到自己的友军,北方军团的军士们士气逐渐低落下来。有关前方战事不利,而普鲁士人即将大举杀来的消息,让途中遇到的许多法国士兵感觉惶惶不安。
马迪厄中校指挥的特遣队,在某个城镇的酒馆里歇息时,就有一个似乎是喝醉了的北方军团上士,不顾场合的高深痛骂起来。说他们既没有得到一个法郎军饷,也没有足够的口粮面包,就连脚上的鞋子都是从阵亡兄弟那里得来得。即便是自己用性命,在战场上换来的少许战利品,都被巴黎的政客们录夺过去,居然连声谢谢都不说一句。
马迪厄以及他的部下们,都听后一直沉默无语。本想安慰一下大发牢骚的上士,却发现骂完过后的上士便招呼起酒馆中的其他士兵,抓起步枪,衣冠不整的醉醺醺的跑到临街的居民区里,不用问,自然是去打劫。很快,在不远处的房间里就传来几声枪响,相信是那家里的男人因为反抗擅自闯入家门的“土匪”,业已死在士兵们的枪口下,随即则是女人痛苦的嘶哑喊叫,无辜孩童的高声哭泣。以及邻家人隔着房门对正在满足兽欲的法国士兵们的哀求声。
马迪厄等人没有前去制止,那是对方军法处该行使的职责,而且贝尔蒂埃将军曾事先就叮嘱过他们,千万不要插手友军的一切内部事务,只管听从懦贝尔元帅的具体指挥调度。更何况,有关打家劫舍的事情,马迪厄他们在大比利牛斯军团里也没少干过,只是在摄政王英名领导下。自己干得要隐蔽的多,且要文明得多。但要说到侮辱良家妇女,却是军中的大忌。
在这方面,安德鲁元帅对待强奸犯的惩罚力度上,决不会手软。去年,在菲格拉斯城附近,6个胆大妄为的士兵在一名少尉的带领下,仅仅轮奸了一个寡妇和她16岁的女儿,就被安德鲁当众亲自枪决。而时任师团长的马赛纳将军还为此受到严厉处罚。
一路继续北上,等到距离前线不到2个小时的路程时,懦贝尔元帅派来了一名传令官,接过了为特遣队引路的职责。北方军团的传令官是名30岁左右的少尉,身材不高,皮肤黝黑。倘若两人跳马下来对比,在面对1米85个头的马迪厄中校时。传令官简直矮过一个头有多。
“你好,马迪厄中校。欢迎你们来到荷兰!我是格利翁少尉,懦贝尔元帅让我负责带领你们进入军团大本营。”从传令官简短的欢迎词里,居然透露出一副主人的模样。
接着,格利翁少尉又与马迪厄中校身边的几名军官打起招呼。随便向后,往整个队伍张望了一眼。“哦,你们还带了自己的补给车队?”少尉觉得很惊奇,那是26多辆敞篷四轮马车上放满了各类军需物质以及食物专用袋。
“呵呵,当然!不仅如此,我们这里还有10多名军医官,只要配置相关助手,便能组建起一个师团级的战地医院了!”马迪厄中校热情的回复道。他还手指着自己身边,一名右肩上挂有红十字标志的军官。并为传令官一一介绍起来。
“真是要感谢上帝!我们正需要大批医生。因为这几天以来,军团里的很多人正在拉肚子。好像是该死的荷兰人投毒到水中,军团里所有的军医官都没有找到好的治疗方法。”在得知有不少军医官夹在队伍中时,传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