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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让各舰舰长依然潜伏在岛屿一侧,保持对敌的严密监视,继续做防御队列,告诉所有人,没有我的命令,舰长们都不得下令随意出击,违者,一律按最高军法从事!”将军青板着脸,恶狠狠的咬咬牙,最终放弃了脑海里曾经闪现过的美好念头。
“遵命!司令官!”中尉行完军礼后无奈的退下,听到舰队司令官的最后命令,中尉也不再做无意义的辩驳,与其他的英国海军司令官一样,这位指挥官洋溢着贵族似的忠诚、单调和刻板,一旦最终做出决意,其下的部属都必须严格遵守,不能有丝毫的怠慢。
“愿上帝保佑英国!”舰队司令官最后念道一句,继续遥望海面上冒雨行驶的达武船队。
让传达命令的中尉副官所不知道的是,背后的司令官那原本漠然无情的眼神开始闪现出炽烈的火焰,胸腔里熊熊火苗似乎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眼孔里,要是瞳孔中的愤怒能释放出来的话,其蕴藏的能量足以蒸发整个英吉利海峡的海水,让达武的远征军瞬间灰飞湮灭。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伦敦,唐宁街。
整个伦敦市区已是深夜时分,到处漆黑一片,除了街道上不时往来巡逻的伦敦警察与市民们自发组织的联防队外,所有市民都已早早的休息,为明天的工作在休养生息,自从去年9月的灾难发生以后,在这1年之中,整个伦敦城几乎不再有欢乐的舞会,不再有悠扬的歌声,也不再有高雅的贵族沙龙和没完没了的市政辩论,剩下的仅是愤怒、执着、热情与工作,遭受了苦难的伦敦人都在为大英帝国的复苏努力着,哪怕是自己的工作让人看起来属于微不足道的那类。
同样是现在,在不列颠王国的首相官邸里依然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官邸内的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忙碌着,处理来自本地各地、欧洲各国的情报信息,没有一人能够悠闲的坐着,舒服的为自己倒上一杯咖啡或其他饮料,自从理查德以帝国危难首相的身份入驻唐宁街之后,10个月来便始终如此,没日没夜的。
作为帝国外交大臣的马戛尔尼爵士,他正坐在首相的私人办公室里喝着咖啡,由于咖啡没加糖所以感觉苦涩无比,但那样可以提神,毕竟自己年纪大了些,有点熬不住不分早晚的繁忙事务,陪同外交大臣在一起的则是首相的亲弟弟惠灵顿伯爵,失去军队指挥官位置的伯爵已被任命为首相哥哥的高级军事幕僚,他在翻阅准备递交给首相大人的一大叠公文,尽可能的想避免一些瑕疵,就像数月前出现的尴尬局面,而房间的主人理查德首相则始终不见踪影,首相大人仍在另外的一间房里,忙于安抚怒火冲天的海军大臣,因为理查德曾经“善意的欺骗”过正直但又鲁莽的海军大臣。
一周前,当安德鲁派遣部队远征荷兰的情报传到海军大臣手中后,海军部便要求首相召开紧急内阁会议,同意他们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在法国人和西班牙人的船队经过英吉利海峡毫无防备之际突然发动攻击,一举消灭这支缺乏舰队有效保护,且孤立无援的联合远征军,整个围剿行动计划,海军大臣业已分发在座的各位内阁成员。
出席内阁会议作证的陆海军高级将领们自然是竭力赞同,即便是对军事一窍不通的理查德首相也颇为心动,他在听取部下意见的同时,脑海里不停盘算着这次海峡突袭的重大意义,然而,就在自己准备表态“同意出击”的时候,出人意料的,却有两人当即表示反对,一个是内阁外交大臣,马戛尔尼爵士,另一个则是自己的亲弟弟,惠灵顿伯爵。
“……或许,我们的海军舰队能轻而易举的摧毁安德鲁的荷兰远征军,能够报复去年的战败耻辱,但诸位别忘记了,整个不列颠王国的国力仍未能恢复,恢复到打好一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