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人意料的得到了海军将领们,包括自己参谋长的一致反对。
“殿下,您在战略上无人能及,但在海战战术指挥上,似乎太过勉强!”
“殿下,海战太过凶险,为您,为索菲娅殿下,为王国利益着想,请收回上述成命!”
“殿下,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不要过问舰队的具体事务,至少在战斗期间。”
……
“对了,先生们!”安德鲁不耐烦的用指挥棒敲打起墙面,随即,大手一挥,制止了众人们的继续“发难”,等到会场平静了许多之后,他才继续说道:“我只是作为普通观众,而不是以摄政王的身份在舰队中存在,所以,我不会干涉将军们行驶任何权力,或者你们可以将我视为法国统帅,来参观盟友舰队的表演罢了。至于安全,的确要保障,那就请乌沙科夫司令官,为我,和我的学生,还有苏沃洛夫元帅,以及库图佐夫将军准备一艘快船,能让我们在远处观看这种激烈海战的同时,也可避免四处部分敌我火炮的袭扰。再度声明一点,在岸上,来自摄政王的命令,绝不容许违抗;至于舰船上,那是你们的天下,安德鲁将毫无保留的服从任何安排,包括命令。”
安德鲁最后一句话,压制住,也封死了将军们的反对言行,舰队指挥官默然接受了摄政王这一荒唐要求;即将与之同行的苏沃洛夫元帅与库图佐夫将军显得十分高兴,因为战场便是职业军人的家。只是数天后,“这个家”是安在地中海上,而且他们只是客人,却不是主人;而安德鲁的学生,俄国皇太子殿下,亚历山大虽说没丝毫想要远航的念头,而且事先安德鲁也未告知于他,但斯拉夫人固有的坚强血性,使得年轻人没有皱起眉头,表露出一丝不满的意愿。看着眼前的一切,反而让安德鲁内心感觉有些警惕不安。
“总司令阁下,对北非各国的宣战书准备什么时候下达?”安德鲁转而问起身旁的思达维将军。
“殿下,在我指挥的混成舰队攻击奥兰港之前一小时前,摩洛哥王国的特使将代表联合舰队,向阿尔及利亚驻军递交宣战书!”将军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很好,安德鲁的军队,无论海军还是陆军,都应该是威武之师,文明之师,决不是北非那些脏兮兮的阿拉伯海盗们所能比拟的,哈哈哈!”安德鲁再度得意起来。
所谓的宣战书,只是安德鲁以摄政王的身份,抗议北非三国放纵海盗横行地中海,导致王国利益严重受损,要求三国君主在一小时内,无条件全部投降,开放所有沿海港口,解散各国海军,惩治阿拉伯海盗,并接受西班牙王国的保护……
整个会议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便宣告结束。会后当天,拉纳将军与特种兵大队的指挥官得到了摄政王不公开的秘密会晤。随后,两人在夜间,乘船径直返回梅利利亚,重新部署地面部队。与此同时,海军军官们则在乌沙科夫司令官和纳尔逊将军的指挥下,开始准备阿尔及尔海域阻击战的各项事宜。
到3月5日,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当天上午,在热闹异常的欢送场面上,思达维将军率领他的特混舰队,在摄政王等人的挥手示意中,开始了迷惑阿拉伯人的南下航行。而一天之后,受到严密监控的海港码头,再度挤满了上万名水兵与军官,以及海域附近34艘军舰。
万事俱备,只欠北风。但此时,却又上演出一个小小的意外插曲,感觉是上帝开起玩笑。
那是预期的西北信风未曾及时到来。按照环境局里科学家的预测,风暴应该在当日中午之前刮起,只是等到士兵们陆续登船之后,却没有一丝来自西北方向的风。马加拉湾的地中海海域,如同往常一般平静而又安详。此时,自然是让所有人倍感恼火,望着心急火燎的军官们,惟有安德鲁本人泰然处之,那是因为他在先前就被气象局误报耍弄过N次,在今生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