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局势。虽说,马格里布地区的海盗们(事实上。属于北非各国的海军)早已在安德鲁控制整个伊比利斯半岛之时,派遣使者携带大批财宝,到马德里游说,保证将不在地中海上打劫悬挂西班牙旗帜的商船,云云。
只是,他们显然低估了安德鲁的勃勃野心,因为打击北非海盗只是后者意图控制马格里布地区的一个借口,也是意在博得欧洲各国商人们支持的战略考虑。那位西班牙的摄政王笑纳了海盗们的财宝,但出兵计划却没有丝毫拖延,反而是变本加厉。
1795年3月8日这天。一场清剿北非各国海军舰队的战斗,即将在阿尔及尔海域打响。
尽管比预定时间晚了大约5小时。但西法联合舰队仍然在拂晓时分抵达埋伏区域,一个距离阿尔及尔城东北方向,大约6海里的小鸟附近。此时。天色刚刚放亮,西北信风的风势也越来越小,海面上升起浓稠的白雾,波诡云橘的将整支舰队以及周围不知名的数个小岛笼罩其中。
舰队司令官乌沙科夫将军站在“摄政王号”地甲板上,正举起单筒望远镜眺望远方,只是整个视野的能见度极低,除了缓缓流动地漫天白雾,以及偶尔露出桅杆的风帆外,舰队司令官再也看不到任何景致,惟独脚底下四溅飞起的浪花不断。当乌沙科夫放下单筒望远镜时,显露出一脸地肃然且略感忧虑的表情。
“上帝啊,我不知道是赞美还是诅咒这场雾!”司令官喃喃自语道。
的确,这场浓雾既能很好隐蔽整支舰队,而不被异教徒们发现,但也束缚了数小时后即将的战争,那是因为无法在能见度不到5米的浓雾中辨别出方位,进而也不能快速,准确的巡行到阿拉伯联合舰队的中央,实现大胆穿插与分割包围。
此时,旗舰舰长摩科斯上校从船舱上走出,疾步来到司令官的身边。
“摩科斯,是两艘侦察舰带回来的消息吧!”乌沙科夫问道。只是司令官没有转身,他羊手扶着船舷,继续盯望着眼前令他忧烦的白色气体。
“是的,司令官阁下!‘勇敢号’报告说,阿尔及尔湾一切正常,所有船只都因为浓雾的影响,停泊在阿尔及尔海港的码头,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阿拉伯人察觉我们舰队的存在;而来自‘风行’号的报告依然同1小时之前的那样,阿尔法的联合舰队仍未出现,没有发现任何过往商船,以及该舰队的侦察舰只。”摩科斯上校向司令官汇报起自己刚刚收到的信息。
“勇敢号”与“风行”是整个舰队中惟有两艘被放出外的侦察舰,它们各自悬狂着撒丁王国旗帜,前者负责警惕阿尔及尔湾的船只情报,后者却在监视阿拉伯联合舰队的动向。之所以装扮成撒丁王国的商船,则是安德鲁在宣布清剿地中海海盗之际,撒丁王国是目前欧洲各国中,唯一同马格里布地区的阿海盗们保持友好的国家。
“谢谢,摩科斯。那些随船的气象学者,他们怎么说的!”乌沙科夫转过身,朝着士兵的前甲板走去。这是将军一向的习惯,在战前检查水手们的准备情况,并鼓舞他们奋勇作战。
“司令官阁下,他们说至少需要30分钟后。等到日出之时,浓雾才能逐渐消散。只是,只是浓雾消散的快慢程度,必须借助信风强度地大小。但就目前风速而言,等到示意作战的时间,很可能是中午之后。”跟在后面的摩科斯上校一脸无奈地说道。
“好了。摩科斯。走,让我们到士兵们的中间,一同虔诚的祈祷上帝,让他帮我们将该死地雾气刮到北非的沙漠中。”
……
欧洲人在祈祷上帝,而阿拉伯人也在请求真主。招人厌恶的浓雾。同样将他们困在距离阿尔及尔12海里左右的海域,整个舰队前后连绵8海里。但由于逆风消逝了不少,使得阿拉伯人的联合舰队在浓雾下,冒险用着4节地航行速度,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