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反抗。成为顺民,便可以获取食物,房屋,土地,以及人身自由。”安德鲁微闭起双眼,缓慢而又细致的解释着。
“那要是有人不愿意遵守呢?”罗克追问道。
“作为弱者,他们必须遵守强者安排好的一切。与此同时,我会有选择的举行一场屠杀表演,或许是几个人?或许是一个乡村,或许是一整座城市。而死10个人不能震慑的话,便是100人,1000人,以及10000人,甚至更多。当所有反抗者的精英沦为泥土时,长久的和平便至少可以继续30年。或是50年。”言语之间,安德鲁的眉头再度涌起一阵阵煞气。
罗克开始明白了摄政王的真实想法。此次,安德鲁借着南巡之际,在地中海视察战局时。便已经决定好了来一场血腥的镇压,至于屠刀落在哪些倒霉蛋身上。安德鲁自己也说不清。
“那50年之后呢?”
“很抱歉,我无法猜想得到,除非他们愿意放弃自己的信仰。但那是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我的副官,世间很少有一劳永逸地解决方案。我们所作的一切,都仅能保留50年的和平,对于以后如何,那别是后人们应该处理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享受太久来自前人的庇护。
若后代们继续强大,那便是属于王国的繁荣与和平继续维系下去;若是他们沦为弱者,则为动乱地开始,或许也是自己被他人奴役的开端。呵呵,别太忧虑了!这是现实世界的游戏规则,弱肉强食的规则,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地事实,除非人类从此消亡。”
安德鲁毫不掩饰着话题的沉重,似乎在面对副官述说,实际上他是在对自己讲述一个道理:安德鲁留给后世地遗产,不是,也不可能是安享的永世和平,而是战争,永无止境的纷争。这一切,都是他刻意精心安排地结果。
50年,便是目前中围与欧洲的现实差距,也是安德鲁留给王继业等人同胞,从事中国革命与建设的时间期限。到那是,倘若中国能再度崛起,便有资格问鼎太平洋,以及世界的霸权;若不能,鸦片战争的阴云就要笼罩在华夏土地上。对此,安德鲁业也将无能为力。
作为不属于这个年代的时间过客,安德鲁自从他在西班牙与法国南部获得极大权利之后,安德鲁不再在内心标榜自己将会成为未来中国或是世界的救世主,并能够消灭人世间的一切罪恶。而道理相当简单,安德鲁自己开始陶醉,应该说是沉迷于权势的游戏之中,压榨其他国家与民族成为自己义不容赭的“责任”,因为他也需要为自己的后代与亲近的部下,营造生存的空问。
压迫同被压迫来源于双方实力的对比,与人心善恶无关。从不发惯图强的民族和国家,注定要沦落为受欺辱的行列。同情,那只是旁观者吃饱喝足之后,发出无聊话题时的呻吟。强者之所以成为强者,那是他不畏艰难,锐意进取之后,上天给予他的丰厚回报。同时,也包括赋予了他肆意欺压其他民族与国家的权利。
这便是事实,一个无法改变与抹杀的事实,尽管异常残酷,但却是永恒的事实。
……
马德里的南郊外,大片茂密树丛中,正延伸着一条经过雪水浸泡过而泥泞不堪的公路,该路一直通向地中海的直布罗陀海峡,是连接着马德里与马加拉港口的主要交通要道。显然,这条老式的道路,同地中海沿岸正在兴建的宽阔平坦的“高速公路”是无法比拟的,其路面不仅坑坑洼洼很是不平,而且显得十分拥挤不堪,勉强着能满足并排通过3辆马车。
幸好现在,还算是马德里的清晨,加之道路雪水难行,极少有路过此地的车辆在上面通行,偶尔经过的惟有那些向马德里供给各类商品物质,慢腾腾行驶的牛车。
“5点50分钟了!”站在树丛间的参谋总长贝尔蒂埃将军,掏出怀表看了看后,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