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一番交待。事实上,桀骜不逊地安德鲁殿下,在自身实力和野心极度膨胀之后,决不会听从罗马教廷的任何摆布,虽然此时的安德鲁还不曾拥有极度强悍地实力,嚣张到仿效拿破仑皇帝对教皇和教廷的专横程度,但即便是去罗马“朝圣”一番,也要自己最后拿定时间,以何种方式去。
安德鲁一直有个念头,倘若能带上一、两个军团翻越阿尔卑斯山脉,或许自己在气势上能比皇帝陛下更威武雄壮些,因为自己的身高多出拿破仑几乎2公分。
只是目前看来,安德鲁尚未统一法兰西全境,还要与奥地利保持良好关系,至少在天主教教廷继续在某些程度上支持自己的时候,耀武扬威仅仅是安德鲁心中的想法而已。
所以在马赛地市政厅办公室里,安德鲁算是相当客气的将教廷特使打发掉,他接着书信一封给那不勒斯总督维伯斯侯爵,以西班牙摄政王的名义要求前者,代表自己出席罗马的封圣大会,并在送上大批钱财的同时,维伯斯总督更应观察一下教廷现在忙些什么,与摄政王的同盟者多加沟通。
在极有可能与罗马教廷枢密院,以及奥地利等国驻教皇国公使们,集体讨论下任教皇的人选时,安德鲁直言不讳的指示维伯斯总督大人:必须让教皇的位置继续空置至少1年以上,除非罗马教廷主动提出,不再要求天主教会的每一个红衣主教,大主教和主教必须放弃向未来的教皇宣誓效忠,而改向圣经宣誓,效忠于各国首脑。
罗马教会的宗教仪式是最动人的。她那种华丽的炫耀和严肃的礼节,足能蛊惑人的视听,并止息理智与良心的声音。它的外表足使人的视觉陶醉。壮丽的教堂,盛大的游行,黄金的圣台,珠玉的神龛,精采的壁画,细巧的雕刻,都足以唤起人的爱美之心。在那里,人的听觉也能入迷,卓绝无比的音乐,洪亮的琴声和大众和谐的雄壮歌声,响彻屋宇,余音绕梁,使人油然生出肃敬尊崇之感……
一个不太复杂的封圣仪式,即使是在缺少现任教皇的情况下,仍旧进行了7天7夜。白天多数时间在教堂内完成,夜晚则是“灯火晚会”的熏陶。其间的各类规矩更是繁琐无比,光唱诗班孩童们的合唱整整3小时,而且在这些天中,罗马教廷的主要宗教场所,西斯廷礼拜堂至少进行了6次演出。
当然,这还没提及在罗马城内的大街小巷上,穿起华丽而笨重的所谓“圣人”服饰,像个傻子一般,在更傻、更愚昧的大小教徒的夹道欢迎中,不知疲倦的穿来走去。即便是自小与天主教廷打交道,造访过罗马无数次的维伯斯总督,也感觉头昏眼花,难以为继。很快,那不勒斯总督内心开始对宗教的豪华礼仪,产生起无体止的厌倦情绪。
不知道是受到安德鲁亲王对罗马教廷蔑视的影响,还是他长期的政治生涯使得利益至上所致,那位曾经无比虔诚的天主教徒,维伯斯开始赞同安德鲁殿下对罗马教廷的说法,“……一种看重外表的宗教,是每一个未经重生的人所欢喜的。罗马教隆重的崇拜仪式,确有一种引诱蛊惑人的力量,许多人因而受了欺骗;他们就把罗马教会看为天堂的门户一般。惟有那些已经稳稳地立在真理的基础上,并且心地已被上帝的灵所重生的人,才能抵挡她的影响。成干上万未曾实在认识基督的人,将要被引诱去接受这徒有敬虔外貌却背了敬虔实意的宗教。这种宗教正是大众所欢迎的……”
当然,上述话只是安德鲁抄袭新教徒们对罗马教会的批判言论,但说到后来,一贯的考虑中喜欢始终夹带政治利益的摄政王殿下,很快又改变了腔调。于是,他继续说道:
“可惜,在其位谋其政。虽然我赞同新教教徒们的说法,但与英国人在利益上不可弥合的分歧,足以让我不能公开为他们高唱赞歌。就如同我的教父最为崇敬,也最为鄙夷的加尔文教皇陛下,尽管后者十分痛恨天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