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就是找个借口上门进行公然打劫。毕竟,要继续维系保王党叛军们所谓的高昂士气,这类方式最简单,也最经济,当然其间产生的副作用也最大。
好在“山岳将军”的威名依然,一系列撤退的命令使得不知真相的士兵人仍旧盲从于元帅的固执主张,极少有人反对。当罗伯特中尉传达上级命令时,甚至还有很多天真的下级军官与普通士兵在乐观的相互谈论,之所以撤退那是仁慈的安德鲁元帅考虑市区的战斗中会导致平民作亡数量的增加,而不愿意制造一幕幕血腥场面。
在民族宫前的革命广场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忙碌人群。他们在构筑工事,架设火炮,拉运弹药,检查过往行人车辆……劳动的人群中不仅有蓝色制服的军人,身穿古希腊服饰的巴黎大学生,还有拥护共和的热心市民。连平日养尊处优地元老院议员居然也纷纷赶到工地,一个个劳神的举起锄头,或是费力的搬运石块。不过他们干活样子展现地异常难看。
望着议员们不堪重负的笨重躯体,张铁心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在排队接受宪兵盘查时,张铁心顺手叫来一旁负责防御工事修建的少尉军官一问,方知那些倒霉议员大人却非主动承担这项体力活,而犯下临阵脱逃的罪名。他们本想着在叛军攻入塞纳河南岸之前,带上家人细软通过默东森林逃离巴黎,却被安德鲁元帅的卫队意外拦截下来,集体驱赶到这里赎罪。
“活该,依照共和国法律,这些无耻地胆小鬼应该统统枪决。而不是给他们任何赎罪的机会!”少尉狠狠的骂道,继而上前两步,抬起左脚将一个怠工的老家伙踢翻在地。
张铁心当然不清楚其间的内幕,两小时前,安德鲁在议院中说出那番夸大其词的谈话(5万叛军形容成10万以上),惹得众多胆小怕事的议员们纷纷出逃。在出逃事件彻底暴露之时,安德鲁也顺应民意要求,将平日反对自己的元老院议员拉下马车,统统送到前线劳军。不仅堂而皇之的铲除了异己,而且再度为安德鲁本人博得了一个好名声。
“谢谢!中校公民。”宪兵军官交还了张铁心的证件。示意卫兵拉开路障放行。
“上尉,用不了多长时间,保王党的叛军就要赶到,这里就即将成为战场,你们为何还让非军事人院待在危险地带,却不及时疏散?”张铁心指着广场上大批学生和市民问道。不过,宪兵上尉听后笑而不语,始终不作正面回答,只是催促着中校赶紧离去。
在张铁心赶到设在民族宫的临时指挥所时,房间会议桌前已经坐满20多位将校军官。偌大的巴黎城防地图下,皮埃尔上校正替代安德鲁元帅在向指挥官们部署新的作战命令。见到会议已开始好一阵子,张铁心也不打算通报,以免打搅会议进程。于是,随便在进门一处找了个空位坐下。冷不防抬头一望,却发现安德鲁领袖正端坐在自己身旁。
“嘘!”安德鲁制止中校起身行礼,手指地图地方向,让张铁心陪自己安静的听下去。
“……瓦肖特将军,你的部队将所属2800名自卫军,以及一支拥有20门火炮的炮兵营,布防默东军营一带将是你部唯一的职责,防止叛乱从寨纳河西南方向威胁民族宫的首脑机构……社维上校,你部在组织防御东面斐扬高地以及萨朗大桥的同时,只需坚守待援即刻,尤其强调的是,未等号令传达,也不得主动出击……同样,布律纳将军,你部任务……”
皮埃尔上校传达命令,千篇一律的都是在坚持固守原地的简单防御方阵,始终将自己摆在弱者地位一副任人挨打的态势。高级军官们可不同于盲从的士兵,尤其是那些出自陆军部的将领们虽说口头上已向安德鲁新部长效忠,但内心的牢骚话还是不少。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