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是木着一张脸:“玉质好。”
“啊……”薛阿敏拖长调子,放下了玉质簪子。
绿鹦眼见她打算和自己反着来:“银质好。”
“呵呵。”薛阿敏笑了,放下簪子,从盒中挑出一根末端鎏金的玉垂扇步摇。
“……”他妈熊孩子,绿鹦眼露凶光。
待着下午去寻抚华,阿敏才得到一惊雷。
☆、将军归
“我夫君回来了。”阮抚华摸着手上的护甲面无表情的说道,啪的一声,那护甲断开。
“……”她怎么觉得抚华那么可怕。
想必,她是不用自己接话的,薛阿敏无奈。只把她的手拉过来,轻轻地把那断的只剩一截的护甲摘下来。
“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阮抚华直直的看着前方,眼里似乎失去了焦距。“他说去西北战事连绵,做生意会发大财 ,他说要去为孩子挣一个好前程的!”阮抚华手上忽地用力。
薛阿敏觉着手上一阵疼痛,却没有作出反应,只感受着接下来落到手上的冰凉,一滴,两滴……
良久
“阿敏没事吧,我刚才失态了。”阮抚华捧起她的手,看着上面的两个指印,有些愧疚。
薛阿敏没有回答,抬头看着她,正对上阮抚华染了口脂的艳红的嘴唇,愣住了。
抚华与她不同,是很有文采的,最是自矜自傲不过,嫁人前从来不施粉黛,美的如同清荷一般。
不知怎么的她就有些心疼。
“抚华你不要做傻事……”不知不觉中薛阿敏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说完惊住,抬头,果然见着阮抚华也是惊着。
阮抚华愣住,才止住的泪又是滴落出来,这次却没有捂着不让她看。
“我不会做傻事。”阮抚华一边流泪一边勾起笑容,红唇扬起,如同火一般的热烈,却与之前不同。
之前面对着薛阿敏笑,那笑中带着绝望。
现在这笑,多了理智,多了……漠然。
“怎么嫁了人就成了泪包了,以前还不这样呐,哭得真丑,先把妆卸了。莫哭,凭白让人笑了去,”薛阿敏没有出言安慰说什么也许是误会的话,抚华既然讲了,那就是没有假的了。
“噗。”还好观众很配合:“什么叫泪包,哪里丑了,我这叫梨花带雨,不知道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吗,正是嫁了人才要哭啊。”阮抚华听她的话笑出了声,笑中却是满满的苦涩,嫁对了人又怎么需要虚情假意搏他怜惜……
薛阿敏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我又不是男人,你别哭了。”
“嗯……”她应着,泪却一时半会儿止不住。
阮抚华是想通了,不就一个渣男,若是一年前他刚走的时候,两人情意正浓自己恐怕还控制不住,但他一走就是一年多,音讯全无,回来带回一个女人,两人哪里还有情谊可言?
为了这么一个没有情谊的渣男,做出些什么傻事得了坏名声累人累己,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不得不说,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拿得起放得下,一孕傻三年,那是孕前就智商不高!
“阿敏,帮我一个忙。”阮抚华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薛阿敏没有惊讶,抚华今日见她这般盛装打扮就说明她绝对有了主意。不过,这个眼神还是渗得慌……
这是没法的事,阮抚华对着薛阿敏再友好也掩盖不了她骨子里就是一匹孤狼。而薛阿敏,历经再多磨难,外表看起来再狠,也不过是披了狼皮的羊,害怕兼职再正常不过。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阮抚华又握住的手掰开,抚上那上面的几道月牙。
“……哈。”阮抚华笑了一声,将头埋在薛阿敏的颈间,这样阿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