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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戍忽然就住了口。
杨若兰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的。我走了。”
她说着,站起来,走出一步,又回头道:“……他不喜欢听戏,以后,我也……不会再去了……”
“……哦。”黎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点声音来,也没看她。
杨若兰在原地站了会儿,终于转过身,朝台阶下走去,再没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寺里忽然敲了几声晚钟,头顶处掉落了几颗松子,正好掉在茶水里,溅了黎戍一脸,他抬手拂去眼角的水渍,骂骂咧咧道:“这么倒霉,倒霉到家了,娘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子哭了,老子这辈子也没哭过,笑话……”
哪知水渍越抹越多,手心渐渐潮湿,借着酒劲,黎戍终于伏在石桌上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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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3章
墨问不清楚在他去西北的这一个月多里,盛京暗地里发生了什么变化,毕竟他是外人,不可能面面俱到地严查东兴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