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母亲很会教育小孩,但做菜不是她的专长,不被毒死就该感激涕零,因此他从小养成不挑嘴的好习惯。
长大后,他不喜欢出门吃饭,一个人占一张桌子很怪,一群人陪他吃饭,更觉得有约束感,再加上懒,懒得收集餐厅电话、懒得叫外卖,在长期训练下,他的胃早对美食不做任何期待。
但她来了,只是一碗简单到不行的面,他开始对美食有了思念的感觉。
她的菜不油、不过度鲜甜,没有刻意摆盘或用高级食材,但入口,就是该死的对味。
加快脚步进屋子,沙发上的棉被枕头已经叠好、整好,走进厨房,他看见向秧秧正把两碗热烫的稀饭盛在碗里,抬起头,冲着他甜甜一笑。
“白先生早安,你去运动啊?难怪你的身材那么好,我们台北的男人可没有你的魔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