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那有人舍得往外推,老哥几个今天丢人是丢大了,小子,不许说出去,否则把你的腿打折。”元章先生恶狠狠的警告云烨。
没人再理会他,几位说说笑笑的会书院,玉山先生似乎正在接受他们的贺喜。
“还没说定亲的事哪,您几位是不是回去的有些早?”云烨很担心他们让自己明天就结婚,那比黄鼠还丢人。
李纲从来就没好话:“当你是个人物。才跟你说一声,要不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插嘴的份,这事情老夫等人自会找老夫人商议,你就闭上嘴,好好干你的事情,少操心别的。”
太清楚自家人了,奶奶,婶婶,姑姑,姐姐一大群女人,闲着没事就唠叨将来的云家女主人是什么样子的,这下子给了话头,家里还不闹翻天了。
奶奶果然用最快的速度给云烨订了亲,还把他的黄玉发夹作为云家的家传宝物送给了辛月,这一下子,让本来还有几分不满的玉山先生老怀大畅,看着在孙女发间熠熠生辉的发夹,连干了三杯酒,对云烨的识趣很满意。
辛月戴着发夹在书院显摆了一大圈,赢得了全部女眷的赞叹,自己若无其事的装作一副羞涩模样,回到闺房,就坐在铜镜前左看右看,一个时辰后才恋恋不舍的摘下发夹,用绸布包起来放进梳妆匣,放在最隐秘的地方,脸上带着笑,笑着笑着忽然捂住了羞红的脸,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东羊河上的两人各有心事,一个看一眼就对方就脸红一次,一个如同呆头鹅般的神游天外。只苦了小秋,弓着腰努力的控制着筏子不要撞到岸边。
河水很浅,只到人的腰部,清澈透底,没有大鱼,只有一条条指头长的小鱼在水里嬉戏,辛月把长长的头发解下一绺,趴在筏子上逗小鱼,不时发出阵阵欢笑。
十六岁的唐朝女子女子,发育的很美好,看着辛月完美的曲线,云烨有些口干舌燥,强自压下心头的邪火,忽然起了玩性,就和辛月并排趴在竹筏上,分过一绺头发逗弄小鱼。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玉山书院成了长安城里贵人们一个新的游玩去处,不到十里的东羊河上飘满了竹筏,有满脸胡须的老者,有戴着锥帽掩着轻纱的年轻女子,自然也有追蜂逐蝶的浪荡子,一些穷苦出身,却又自持有几分才华的穷书生也出现在河岸边,捧着一卷书,嘴里不知所云的念着乱七八糟的诗句,希望可以引起河上贵人们的注意。
云烨和辛月很吸引眼球,不是因为两人是金童玉女,而是因为两人玩得最开心,最有童趣,大声的笑闹让正人君子不齿,让青春少女向往。
辛月告诉云烨,在剑南的老家,也有一条小河,每到天热自己就喜欢坐在家门前,看那些男孩子游水,很有趣。
云烨小声嘀咕,辛月听了半天才应清楚,他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亏了,亏了,亏大了。”
“什么亏大了,你少了银子?”辛月很奇怪。
“你看那些男孩子游水,我觉得亏大了。”
“为什么,什么亏了,”新月不明就里。
“我小时候在河里游水,都是不穿裤子的,全身都光着,现在想起来,肯定有和你一样的无聊女子偷看,所以亏大了。”云烨说的满面愁容。
“你这个死人,编排我。”发狂的辛月在云烨胳膊上使劲的拧,云烨的惨叫和辛月的笑骂传遍了河面。
把躺椅搬上竹筏的离石对躺在旁边看书的玉山说:“老辛,那是你孙女,叫那么大声,你也不管管。”
“为何要管,她丈夫就在旁边惨叫,没见他有意见,老夫为何要管,小儿女的笑闹而已,反正那丫头现在姓云,不姓辛,教好了,是那小子的福气,教坏了,他就忍着。‘玉山先生一副放任自流的态度。
玩闹了半天,肚子饿了,看别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