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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3 / 4)

“四爷爷,七奶奶,这回可辛苦您二位了!”老爸叫他们一句四叔和七姑,我不喊声爷奶不行。该有的礼貌,该讲究的礼数,我都不会落下。前提是,你别把我惹毛了。

“这是淼淼吧?这孩子这么大了?”七奶奶瞅了我半晌,这才认出我来。毕竟我回老家次数不多,和乡亲们的交道也打得少,人家能够记得我已经实属不易了。

“是我七奶奶!”七奶奶抽烟,我从口袋里拿出两包骆驼来,给她和一旁忙着搭灶的四爷爷各塞了一包道。

“这孩子,这是外国烟吧?”俗话说礼多人不怪,收了我的烟七奶奶和我明显亲热多了。

“您尝尝,看合口儿不?”我拿出打火机,从兜里又摸出两支散烟来递给了两个老人。村子里的人有个习惯,不爱拆整包的香烟。你给他了,就是他私人的东西了。要抽烟了,他会找你伸手。

“嗯!这劲儿,真不错。”七奶奶和四爷爷各自叼着烟卷儿在那吞云吐雾着,嘴里还啧啧有声的称道着。

“那酒席的事情,还得麻烦您们多费力。有什么需要的,喊我一声就行了。”我见和人把关系套上了,紧跟着就趁热打铁道。在农村有两种人不能惹,一种是泥瓦匠,一种就是厨子。做房子的时候得罪了泥瓦匠,人家没准在你屋子里埋上点煞风水的东西,害不死你也要弄得你家鸡犬不宁。

办酒席的时候得罪了厨子,那你就准备多出钱吧。能省的人家一概不会帮你省,能将就的人家一律不会将就。就拿最简单的炸鱼来说,炸的时候先把头尾一去,然后装盘的份量自然就不够了。怎么办?买去吧!里外里100块的酒席,人家能给你折腾出150的价钱出来。

要么说有蔫坏这个词呢?越是看起来蔫吧的人,使起坏来才是让人防不胜防的。而且,别看我四爷爷七奶奶的叫得亲热,人家不见得会卖我的账。最关键的时候,还是晚上坐夜的那一桌酒席。

酒席过后,主家就该有表示了。100块钱的是酒席的酒菜标准,而厨子的出场费,可是要另给的。给多给少没个定数,看主家自己的意思。真正的流水席要等老人上山之后才开始,也就是俗称的吃大肉。

要是你给的价码儿不合人意,你就且等着老人上山之后的酒席被厨子坑吧。一般村子里的酒席,都是按20块一桌的标准给厨子酬劳的。可是我爷爷决定开流水席,那这回的酬劳,可就没个定数了。或许3…400,又或许5…600。

毕竟他老人家把话已经放出去了,随不随礼钱不论,来了就是客。这就意味着,很大可能大家都是来白吃的。吃了也白吃,白吃谁不吃?

第一零五章 月黑风高诈尸夜

“叮叮!”当晚坐夜酒摆过之后,留下7…8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在那里围了两桌麻将,其余的人也就散了。厨子的酬金老爸给了500,这在沙戈子乡来说,已经算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了。

汪老四拿了这500块钱,干起活来那是没的说。什么鱼头壳子,尾巴梢子都没扔。全部沾上面粉放锅里炸上一炸端上桌给人吃了。拿了我家的钱,他总得在酒席上头帮我把这些钱给抠回来才行。

等麻将开搓,那些个前来帮忙的乡邻们三三两两的各自回家之后,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赵宴子带着两个徒弟,围着灵堂绕了三圈,四方团团作了一揖。之后点燃了香案上的香烛,盛了一碗刻意留下来的夹生饭摆在当间儿就开始敲起了面前那金光闪闪的罄来。

“嗯哼!”赵宴子清了清喉咙,咕咚一口将那口浓痰给咽了回去。

“天尊告左玄真及诸人鬼

一心静听五念之经呐。”

这一开口,就是我所熟知的五念经。我琢磨着,或许是我小瞧人了。人家还是有真本事的,起码五念经人家就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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