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养育教导之恩,更对不起情如手足的各位师兄弟,我更没脸再苟活于三界之内,您就断了我的魂脉,也好向大师兄谢罪!”难道他早有改邪归正之念,话语间隐隐藏着悔过之心。
我一脸冷色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今三师弟降龙,被你困在百龙潭内,万载不见天日。四师弟燃眉,身在何处,至今下落不明。你如今方知悔过,为时晚矣!纵使你有千言万语,也难逃一死!”我边说边将太极八卦神刀高高举起,心中惟有将他一刀劈成两半,方消我心头之气。
我想即便是师傅疯癫仙道在此,也不会轻易宽恕与他,正所谓:天作孽优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正当我举刀砍之时,突然想起了此来的目的,如若杀了他,手起刀落,便也容易,但是那白色九幽断魂珠尚在普灵的手中,我犹豫不决地高举闪耀出凄厉寒光的太极八卦神刀,却怎么也砍不下来。
我仇视着跪在地上的普灵许久,强行忍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厉声道。“起来吧!”也许道和魔之间的本质区别就是魔是邪恶之物,道乃人间正义的化身,但愿普灵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普灵脸上一喜,道:“谢谢师兄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师弟定会苦心修道,诚心悔改!”
普灵边站起身来,指了指墙壁上的仙那幅醉酒图,“我每日面壁悔改之时,常想起师傅酒醉疯癫之态,想起我们儿时戏耍玩乐之趣,心中日夜思念也深,师傅他老人家不知道何时醒来,到时候,我要去师傅面前负荆请罪,请师傅宽恕我的罪行。”
我怒气未消地厉声道:“如果你不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师傅酒醒之时也不会宽恕你所造的罪孽,但愿你每日三醒吾身,不可再修练魔功,遗祸人间,否则就是天能恕你,我也绝不饶你。”
普灵恭恭敬敬地说道:“谢谢大师兄教诲,师弟铭记在心,请大师兄上座。”边说边做了个请的姿势。
左边的石桌四方四正,石桌中间刻着太极八卦图,椭圆形的立体石凳光滑亮洁,刚刚坐下后,普灵阴声怪气地说道:“师兄远道而来,理当在小弟的寒处多住几日!喝杯水酒,以尽师弟的厚道。”
我挥了挥手,急言道:“不必了,我且问你,刚刚随我同来的牛头马面,现在何处?”
“师兄莫要担心,牛头马面刚刚被七煞鬼擒去,我现在便将他们请来!”普灵说完,转身欲走。
“慢,九幽魔宫内的白色九幽断魂珠是否在你手中?”我继续问道。
普灵愣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皮,忙低头回话道:“我手中却有此物,均是师弟我拘鬼降魂的冥界圣物,黑九幽断魂摄魄,白九幽聚魂凝魄,不知师兄有何贵用?”
见普灵问起,也只好实话实说:“哦,是这样,我在凡间轮回市井流氓之时,曾被阴间的含冤女鬼所救,不巧的是女鬼因犯下冥界的地规,而被牛头马面降困起来,并且给她吞吃了黑九幽,为报答女鬼的恩德,特此到地府为她索讨。”
听完我的诉说后,普灵立即答应道:“原来如此,师兄稍等片刻,我现在就去取来。”
我满意地点点头,“好,去吧!快去快回。”普灵转身离去,七煞鬼随后紧跟其后。此时,我的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普灵刚才的悔过所言,难道都是真的吗?难道他真的痛改前非了吗?当他在我面前声泪俱下时,看起来并没有丝毫的魔性显露,但我的内心感觉却是怪怪地,让人匪夷所思,我一时难以洞察。
走一步看一步吧!如若他刚才与那七煞鬼联手,凭着他们的道行法力,我恐怕会难以离开此地,难道真的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当初一时魔性大发,如今悔过自新了吗?人间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普灵已是千年的魔头,怎会说变就变了呢?
我独自在房间里来回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