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夜阑,苏母恨的咬碎了牙,又见着宝贝儿子一脸娇羞,硬生生的满嘴的碎牙咽回肚里,还得摆出一副慈爱的面孔:“同心我儿,那夜阑说不可委屈了我儿,如今便是在筹备婚礼,明媒正娶我的娇儿!”
听着苏母的话,之灵的脸红透了,扭捏着不知言语。苏母轻叹一声,转身出了屋门。
夜阑手捧着烟花炸弹,一脸舍生取义的看着苏府的院墙,点了火,伸手一扔,边听到院内传来一声巨响,夜阑捂住耳朵,快手快脚的爬上院墙去看,却听见院内传出一声咆哮:“夜阑!你个傻X!”
夜阑依稀觉得似是苏母的声音,正要回身下墙,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飞了出去。苏母看看自己色样光鲜的新锦袍,正中正袅袅的冒着青烟,一时之间只觉得似是要气炸肺,又捏了捏额间,长叹了一口气。
夜阑趴在地上暗自郁闷,便见眼前突兀的露出一只鞋,夜阑顺着鞋向上看,一位其貌不扬的女子笑眯眯的看着夜阑:“小公子,可是摔疼了?”
夜阑避开那人递过来的手,爬起身,一脚将那人踹了个五体投地:“去你妹的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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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夜阑与那位称她为‘小公子’的女人把酒聚合楼,那女子名唤万大富,是木渎镇有名的混混姐儿,典型的二世祖。
夜阑抹了抹脸上的黑灰,一脸不虞的看着万大官人,万大官人一脸没心没肺的吃着小菜眯着小酒。
夜阑一拍桌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说,我真的长得像男子?”万大官人抹了抹嘴边的油,一脸姐妹情深的傻X样,看着夜阑,一巴掌拍在夜阑干净的衣服上,印出一张硕大的油手印。
夜阑皱了皱眉头,一拳打出了万大富的鼻血,冷着声音说:“你最好老实说。”万大富吸了吸鼻血一脸的骚包样:“妹妹,你长得可真是俊!”
夜阑摆了摆手,喝了口酒,眯了眯眼,转身出了酒楼。
☆、22
又经过无数爬墙失败,夜阑独在异乡,与着怕夫的变态万大富,结成了革命友谊!
一日,万大富看着夜阑衣服为爱所困的样子叹了口气,想了想问:“苏夫人还是不认同你?”夜阑点了点头,大大的眼眸中滴下两滴‘大女人泪’,万大富看着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身上一阵恶寒。
夜阑又喝了一口酒,声音有些哑的说:“他娘不喜欢我,因为我是验尸的,不让他嫁给我。”万大官人戳着夜阑的脑袋瓜子,恨铁不成钢的问:“瞧你现在这个死样子,那小夫郎你还要不要啊?”
夜阑伸手拍开万大官人的手,咬着唇,欲泣不泣的看着酒杯,面带委屈说:“要,怎么不要。我要定了。”万大官人一副不怕事多的凑上前来问:“那你有什么主意?”“没有主意。”
“卧槽,那你现在是要干啥,做梦啊?你那小夫郎都快成别人的了。”万大富恼的都要爆粗口了。
夜阑嘴一撇,泪珠不要钱的掉,现在她心都要碎了,瘪瘪嘴也不要什么大女人尊严了,只恨不得张开嗓子嚎,万大富的眼皮直跳,一把将夜阑的脑门拍了个震天响。夜阑停住了嚎哭,冷冷的看着万大富。
万大富让她盯得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咽了咽口水:“你想干啥?”夜阑嘿嘿一笑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要去抢夫郎,你给我出个主意,要求破坏性越大越好,动静越小越好,因为我一个人去。”
万大官人一脸要挑事的欠揍表情,带着坏笑说:“半夜三更,月黑风高,静静地,轻轻地,一个人吊死在苏府门口。”夜阑眼睛一亮,站起身伸手拎起酒坛照着万大富的脸就是一下。
‘砰——’重物落地,万大富满脸鼻血直勾勾的砸在地上,“你当我是傻子啊。”夜阑拎着酒坛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