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前往金库,打开了她的保管箱。箱子内只有一张照片,照片拍摄的是伦敦军方最神秘的X港口船坞,远远地依稀能看见一艘巨大的船舶。
奥兰多瞪大了眼睛,这艘船他很熟悉,事实上多年之前在女皇办公室的图纸上他亲眼目睹过:这是艘君权级战列舰一模一样的设计,没有一处改动,就是女皇陛下所画出的那艘号称比蹂躏号更为先进的君权级战列舰
此事非同小可,若非是英方自主研制,也就意味着军情五处的间谍已经深入帝国高层,连女皇陛下锁入资料库,并未建造的君权级战列舰图纸都能盗取,此人恐怕已经非常贴近冬宫办公室
奥兰多手持照片浑身冰凉,他深吸口气,决心即刻返程。
五月十三日,冬宫首席侍女奥兰夫人再度回到圣彼得堡冬宫,向女皇陛下递交了这张照片。
“……你是说冬宫内部有间谍混入?”女皇陛下一手持照片、一手叩击着椅背,问道。
奥兰从她身后凑上前,手臂环过女皇陛下的身体,在她面前的公文纸上写道:不是没有可能,侍从、侍女或者禁卫军他们都有被收买的可能。
女皇陛下摇摇头说道:“有契卡们的仔细盘查,我相信宫内所有人的底细都应该被摸的一清二楚了,是宫内人的可能性很小。”
一清二楚?奥兰撇撇嘴,最不清楚的就站在这里呢还有他的男仆亚当,简直比他混的还如鱼得水,契卡们的工作能力也不怎么样么和他们的领导者一样不靠谱。
二少爷开始腹诽远在波兰的情敌。
“胡乱瞎猜是没有意义的。”女皇陛下表态,“大排查也不一定有效果,反而会引起忠于我们的人的不满。不如……从英国大使劳伦斯那儿入手探探消息,作为大使,他派发所有情报人员的报酬,应该是最了解情况的。”
英国大使劳伦斯?拷问他吗?奥兰写道。
女皇陛下笑了:“当然不是,一国大使代表着一国的脸面,我们自然无法拷问他,就算是他在沙俄帝国犯了法,都可以不受法典的约束,有专门的引渡条例保护他回国。所以往往各国的大使都是负责情报工作的明面上的人物。因此我们若是真要从他那儿下手,也得暗中行事。”
奥兰挑高眉毛,静等女皇陛下后文。
“劳伦斯很是缺乏经验,口风不太紧。你不在的时候每季度领酬劳丹尼尔都是自己去的,有一次就听说了他们关注保罗要塞船坞的事情,后来尼尔盘查了一次,斩掉了英方几条触手,但是看来还未清理干净。
所以你还是从劳伦斯这儿入手,正好二季度也快要领报酬了,就让“丹尼尔”再去探探他的话,具体内容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奥兰立刻做了个完全没问题的手势,紧接着他就俯身在女皇陛下脸颊上亲了一大口:真是想死他了,几个月才回来一次,还得以公事为借口外放的日子不好过啊
女皇陛下去暗自叹息,奥兰是最令她纠结的,若他不是个女人,自己还不至于如此为难,可他不但是名女子,还是个比普通男人都“急色”的女人,每次都闹的她揪心不已。
一回来就急着往她床上爬究竟是闹哪样啊?到底是来汇报工作的?还是来借机占便宜的啊
五月十五日,玛卡里奇的室友再次秘密的换了人,奥兰多伪装成丹尼尔住进了女皇机器制造厂工人宿舍。
两天之后他即将与劳伦斯会面,此次他准备好了一部分“喂食”的饵料,同时也拟定了自己的刺探计划。
五月十七日晚上六点,“丹尼尔” 站在圣彼得堡郊区的一座赌坊里,端着一杯伏特加旁观嘈杂的人群,一群群输红了眼的赌徒们正在掷骰子,他们身上的破旧的衣服彰显了他们的身份:破落的贵族和破产的手工业者。他们相互笑骂,屏气凝神地静等骰